石超还是老办法,大把金铢开路,求见仇士良,同时献上一份礼物——当日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一名龙宸妖僧的人头。
任宏则发挥地头蛇的优势,前往各处青楼酒肆,鱼龙混杂之处,名为打探消息,实为大肆放风,说程侯已经遇刺身亡,矛头直指唐皇。
剩下几名星月湖大营的老兵与高力士一道,前往渭水沿岸,寻找小紫和杨玉环等人的下落。
在贾文和的安排下,所有能动的人手几乎全放了出去,如果此时有敌来袭,整个程宅立马就被人连锅端走。
虽然知道老贾是要搅乱局势,但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彻底,昨天杀得血流成河,今天就来了个空城计,简直是走钢丝一般的操作。
看着老贾连受伤的郑宾也打发出去,宅中只剩下几个不能动的重伤号,程宗扬小心肝都提了起来,“都不留个看门的吗?”
贾文和淡淡道:“有青面兽。”
让老兽当门子?确定不会跟客人打起来吗?好吧,总比没有强。
程宗扬硬着头皮允诺下来,结果没等来敌袭,却等来了一批神策军——或者说是两批。先来的是一名内侍张承业,率领右神策军百余名军士,紧接着仇士良的长子仇从广亲自出马,带领上百名左神策军赶来。
两支神策军将程宅前后团团围住,两人叩门求见,结果程宅的大门只开了少许,伸出一只面带青斑的兽头,态度十分客气地说道:“侯爷不见客。滚!”
张承业和仇从广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也没敢抆,老老实实陪着笑脸,说不敢打扰程侯,两人只是奉命前来守卫。
不多时,汉、宋两国的官员先后接到消息,纷纷赶来求见,但都被青面兽喷了一脸口水,拒之门外,连童贯都没能进门。随后赶来的谢无奕和囊瓦,也是同样的待遇。
各方使节一边抆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合计,最后分别派出手下的护卫,一边守着程宅,免得程侯再次遇袭,一边盯着神策军,免得他们打着护卫的名义,暗中作什么手脚。
各方心存戒备,局面却陷入诡异的平静中,似乎因为程侯死里逃生太过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片暗流涌动的平静中,程宗扬深居内宅,像受伤的老虎一样,收敛起爪牙,默默舔舐着伤口。
◇ ◇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传来,快速而又激烈。
阴暗的房间内,一个精壮的背影微伏着身,像猛兽一样挺动着下体。在他面前放着一口棺材,一具女体赤条条伏在棺材上,双腿并拢,白艳的臀部被扒到极限,张开的臀沟内,那只淫穴已经变得干涩,穴口又红又肿。
一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淫穴内不停捣弄着,像是要将她丰满的大白屁股干穿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啊……”随着肉棒的挺弄,危月燕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声,最后一声凄婉的哀鸣,那只淫穴又一次战栗着抽动起来。
看着棺材上的艳女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周围几张俏脸神态各异。吕雉表情冷漠,似乎事不关己,尹馥兰目露怯意,有如感同身受,成光却唇角含笑,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棺上的艳女双眼被蒙住,肉体陷入病态的亢奋中,心理却饱受摧残。即使正在经历高潮,危月燕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她已经泄身四次,被强行插入的下体早已肿痛不堪,多次泄身的淫穴仿佛一只充满了蜜汁的橘子,在肉棒的反覆压榨下,被挤得一滴不剩。肉穴在暴力的奸淫下伤痕累累,宫颈被彻底撕裂,子宫更是像被捣碎一样,被捅得千创百孔,没有半点完好。
然而相比於肉体的痛楚,更让危月燕绝望和恐惧的是,她的真元在粗暴的奸淫下被采补殆尽,连根基也开始一点一点崩溃。而她毫无办法,甚至连哀求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修炼成为仇人的战利品,被人掠夺一空。
采补完危月燕泄出的阴精,程宗扬拔出阳具,从尹馥兰捧来的铜盆中拿出毛巾,丢给吕雉,让她替自己抹去身上的汗渍和污物,一边打坐,恢复精力。
众女将近乎昏厥的危月燕解开,重新换了姿势。危月燕被仰面按在棺盖上,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和小腿折叠着绑在一处,膝弯用绳索穿过,往两边扯开,捆在棺盖两端。
危月燕气若游丝,下面的淫穴大张着,仿佛被阳物巨硕的猛兽蹂躏过一样,阴开穴绽,艳肉外吐,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倍。
悄悄瞥了眼主子怒胀的肉棒,尹馥兰不禁心头暗颤。诸女私下谈论时,都说主子心肠软,宅心仁厚,不仅善待手下,而且对女性有种与旁人不同的善意。这种善意并不是那种来自於上位者的仁慈,更不是那种痴情种子对意中人的一味呵护,而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敬重。
虽然主子也爱玩闹,有时也会有些形形色色的惩罚,当然也少不了主仆的上下之别。但他在骨子里,是把身边每一个女子都视为对等的个体。自己这些奴婢愿意服侍,他就对等地给予庇护。
要知道,富贵人家的姬妾侍婢,很多都是家妓,宴会时拿来待客、交换、赏给手下的小厮婚配都是常事,甚至是表现主人宽仁大度,值得赞美的善举。
尹馥兰在洛都试图逃跑,就是害怕主子扶植与自己素有仇隙的何漪莲,拿自己当作笼络人心的工具。毕竟以自己青叶教教主夫人的身份,若是丢给洛帮那些丁壮,肯定能瞬间鼓舞起洛帮的士气,起码能少花一半的钱。
她不知道何漪莲有没有暗中鼓动过主子,但主子显然没有让别人染指自己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裸着身子跑出火场,主子甚至还因为自己不够检点而生气……
也是从那时起,尹馥兰才意识到他跟自己服侍过的其他主子不同。他不会为了炫耀,召来一帮狐朋狗友,拿自己取乐,更不会为了某些目的,用自己的肉体去交易。即使因为自己的背叛很生气,也没有残忍地痛加惩罚。扮处女无非是带着些许戏谑之意的羞辱而已,易地而处,自己早已被断手断脚。相比於自己屡次叛主,受到的惩处简直像没有一样。有时候尹馥兰会忍不住猜想,主子会不会是忘了,还是心肠太软?
直到这一刻,尹馥兰终於明白,主子的仁善并不是无底线的,更不是一味忍让退缩的滥好人。如果有人突破了他的底线,主子的报复一点也不会手软。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因为胆怯,没有在危急关头背叛主子。不然主子动了真怒……她看了眼危月燕的下体,心下暗自警省,自己的淫穴怕是也承受不住主子的怒火。
危月燕仰着身,手脚都折叠在身后,双膝分开,紧贴着棺盖,仿佛一只被解剖的青蛙一样,敞露着下体。她双足垫在臀下,将肉穴撑得高高挺起,阴唇往外翻开,露出红肿的穴口。
一双白嫩的玉手伸来,小指翘起,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没入穴口,然后往两边一分,那只红肿的艳穴顿时被扒得敞开,露出穴内充血的肉壁,还有肉穴尽头那只被硬物撑大的花心。
“连花心都被主子肏穿了呢。”成光笑道。
成光眉梢眼角满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洛都之乱时,她与危月燕等人合作过,双方算是老相识了。但在昨晚遇袭时,危月燕对她可没有半分的怜悯。
她现在已经明白,作为幕后主使的帛十六,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只是拿自己当成搅局的弃子,用完就丢。当初自己背着太子刘建,跟他榻上交欢,结果他只要自己一条腿,留作纪念。
这何止是绝情?简直就是残忍!无耻!帛十六远在天边,成光原以为自己只能咬牙忍下,没想到山不转水转,危月燕这个身材火辣的女杀手,竟然落到了自己手里……
成光细白的手指往内伸去,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艳女的花心,往两边撑开,笑道:“兰姊姊,来给这贱人扩扩宫。”
尹馥兰收起怯意,拿起旁边一只用来浣肠的银制漏斗,对着花心捅入。
危月燕淫穴大张,花心被扯得张开,接着一根冰凉的硬物刺入花心,沿着宫颈,一直捅入子宫,随即一股液体顺着漏斗,毫无阻碍地涌入体内。
危月燕挺着下体,被人将淫药一瓶瓶灌入子宫,不多时,子宫就胀得跟圆球一般,沉甸甸地坠在腹内。
漏斗拔出,伸在自己穴内的手指却更加放肆。两女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女体最柔嫩的部位,将一团团黏稠的药膏抹在危月燕穴内,揉抹着她的阴唇和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最后连肛洞也被涂抹一遍。
危月燕下体本来被干到失去知觉,这会儿首先感知到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意。那些柔嫩的手指抚过穴内的伤口,宛如刀割。接着乳尖一痛,被人用指甲掐着,提了起来。
涂抹过天女酥的乳头敏感无比,即使拂过一根发丝,都能让她浑身战栗,此时被人一掐,失去控制的下体本能地自行收紧,引来一串笑声。
程宗扬没有理会奴婢的戏弄,他虽然已经踏入六级通幽境,但还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一日三餐还是少不了的。
他一边食不知味地用着早点,一边展开内视。昨晚自己生死根被堵死,导致真气耗尽,一直在丹田受创的边缘疯狂输出。这会儿从丹田到各处经脉,都有不小的损伤。
那名番僧纳觉容布的死气十分特殊,像凝固的冰块一样牢牢堵住生死根,自己拚尽全力,每次也只能炼化一丝,而且炼化后的戾气极其庞杂,充满了暴戾的意味,似乎随时都会失控,引发毁灭性的灾难。
假如只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炼化一年,也未必能清除干净,正常的双修也得数月工夫,还得小心鼎炉承受能力。但现在以危月燕为鼎炉,炼化不了的直接扔到鼎炉内,完全不用考虑后果,进度自然飞快。
调息片刻,程宗扬再次按住危月燕,用她的肉体为鼎炉,继续炼化淤塞在生死根中的阴寒气息。
危月燕的鼎炉品质不高,但五级的修为也堪称深厚。在程宗扬毫不留情的采补下,不多时便接连泄身,阴精源源而出。
等危月燕第九次泄身,阴精已经被挤榨一滴不剩,只能用灌满淫药的子宫裹住龟头,屁股乱颤。与此同时,她身体像抽筋一样,丹田剧震,被采补到崩溃的修为生生跌落了一个境界,从五级坐照境跌落到四级入微境。
房内鸦雀无声,只看着那具惨白的女体在棺盖上颤抖挣扎,正经历着境界跌落,百脉逆行的痛楚。
“啵”的一声,程宗扬将阳具从她子宫内拔出,带出一股淡红的淫液。
“主子好强,”成光娇声道:“这贱人能给主子当鼎炉,用她的修为给主子疗伤,真是天大的福气呢。”
这位太子妃无下限的各种跪舔,程宗扬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时他心下暗自警省。这种不用顾忌后果的采补简直是太爽了。从入微到坐照,正常需要十余年的修炼,但在自己的采补之下,一上午就将她十年的苦修之功掠夺一空,而且不用在乎任何后果。
这种诱惑实在太强烈了,辛苦修炼,哪儿有硬抢来得爽快?怪不得双修被视为旁门,采阴补阳更是被视为邪道。即使这些功法本身有合理之处,但有多少人能经得起诱惑,忍住不对处於弱势的双修对象下手?一旦食髓知味,免不了愈陷愈深。
警惕啊!
看着身前的女体,程宗扬暗暗对自己说道: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不要贪图捷径,变成朝着邪路狂奔的大魔头……
话虽如此,但程宗扬不会对这名龙宸的女杀手有半点怜惜,无论她是恶贯满盈,还是情有可悯,都无所谓。自己的伤势需要鼎炉,仇恨需要发泄,损失需要补偿,敢触犯自己的,需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那些觊觎之徒知道利害,总而言之,就是老贾那句话,自己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