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面前的少妇低叫了一声,刚刚高潮过的性器被再次侵入。
他指尖真气吞吐,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在蜜腔内肆意游走,那种令人心颤的触感,从蜜穴深处扩散到腹腔、躯干、乳尖、肌肤、四肢……
不多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个花枝般的少妇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那只嫩穴抽搐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裹紧他的手指。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将带着杂气的精液倾泄在小女忍体内。然后抱起黎锦香,笑道:“爽吧?你要是让我射在里面,会更爽……咦?你怎么哭了?”
黎锦香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甩了甩泪珠,轻笑道:“我现在才知道,我娘有多爱爹爹……”
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么?”
“香儿只让你一个人肏……”
“废话。”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 ◇ ◇“玄机,把灯点上。”
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胸至腹,布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幼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
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
“算了,算了。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老夫不差那一口。”
“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
“乖侄女小嘴真甜。”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
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
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地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
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
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
“伯伯。”
“嗯?”
“你压到我头发了。”
“罢罢罢,你睡那头去!”
鱼玄机笑着拿起枕头,换到另外一边。
鱼朝恩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腹上,“你那个小师妹,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我已经禀知了宗门的长老。”
“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吧。”鱼朝恩悠悠道:“这年月,不太平啊。”
“嗯。”鱼玄机应了一声,扬手扑灭烛火,房间陷入黑暗。
◇ ◇ ◇吴三桂伸出头来,“程头儿,你……”
“嘘!别作声!”
程宗扬暗自庆幸,幸好不是青面兽守夜,不然老兽那嗓门跟炸雷一样,一嗓子嚷出来,大伙儿都别睡了。
程宗扬小声道:“韩玉回来了吗?”
“还没有。刚捎了话,带人去了渭水。”
死丫头往水下一藏,想找到就难了。惊理只能在岸边等着,说不定还留在渭水。三名侍奴里面,她算是最小心的一个,即使遇敌,应该也能逃得出来。
“别说见过我啊。”
程宗扬叮嘱一句,然后作贼一样溜回院中。躲在柱后伸头一看,只见贾文和铁青着脸坐在廊下,手边的错刀寒光闪闪。
程宗扬早有准备,他小心缩回柱后,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然后双掌一合,扎起马步,默运真气,催动丹田气旋疾转。待经脉真气充盈,他吸紧衣物,纵身掠上廊檐,接着一记仙人指路,凌空虚渡,悄无声息地蹿过天井,轻烟般落入对面的廊中。随即四肢伏地,壁虎般游向卧室。
程宗扬心下暗暗佩服自己,这一连串的轻身功夫施展出来,自己连气都不带喘的,尤其是横渡天井那一招,一点风声都没有,堪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本事要用在偷香窃玉上,妥妥是个江湖闻之色变的采花大盗,用来瞒过老贾,足够了!
游到卧室门口,程宗扬轻轻一推。干!房门居然关着!
屋里没人啊,难道是死丫头回来了?程宗扬赶紧抬头一看,门上赫然挂了一把铜锁。这他娘是谁干的!
程宗扬无奈,只好往旁边游去。
好吧,飞燕合德姊妹的房门插着门闩,自己还能理解,毕竟孕妇不能打扰。可几名奴婢的房门也反锁着,是个什么意思?
吕雉……算你牛。
孙暖、孙寿……贵族就是不一样,都知道锁门了。
成光、尹馥兰……你们凭什么啊!你们两个什么身份,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免费的公共厕所还带锁的?
程宗扬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一间一间试过来,最后还是黛绮丝最好,没有把门反锁上……得亏她不能动。
程宗扬无声地推开门,匍匐着游进房内,抬头在黛绮丝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跃起身,一手解开内衣,一手拔掉束发的簪子,飞快地将头发拨乱。
收拾停当,程宗扬揉了揉脸,装出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敞着怀走到廊上,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咦?老贾,你怎么起这么早啊?”程宗扬像是刚看到他一样,露出一脸恰到好处的惊讶,“我都睡一觉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呢?”
贾文和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程宗扬讪笑道:“我起来尿尿……一块儿啊!”
天井中传来一声冷哼,脸拉得跟个活鬼一样的中行说从柱子后面出来,用指尖勾着他脱下的外衣,丢在贾文和面前。
“都瞧见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放他出去就是个错!”中行说尖着嗓子道:“揣摩人心,揣摩人心,他那心思你能揣摩出来吗?整天四六不靠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整出什么么蛾子来!除了鸡巴大了点儿,还不如个三岁的娃娃靠谱呢!”
程宗扬不能忍了,“中行说!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狗呢。”
张恽扑出来,拚命去捂他的嘴。
中行说抬脚把张恽踢到一边,一把从怀里拎出雪雪,指着它的鼻子道:“听到没有!下回再不老实,就不放你出去!”
程宗扬心里那点儿愧疚,当时就被火化了。
他带着两百多斤的怒气下了楼,目光森然地瞪着中行说,然后一扭头,“老贾啊,我刚仔细考虑了一下凉州盟的事,一时想得入神了。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呢,打算从武威帮入手……”
中行说一脸“你接着编”的表情,听着听着,不由收起鄙夷,那张臭脸露出错愕的神色。
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把人叫回来,装成畏罪潜逃,最后在擂台上干翻武威帮!老贾,你就说我这主意行不行吧!”
贾文和道:“黎门主尚是处子吧。”
程宗扬噎了一口,自己跟黎锦香的暗中交往没有瞒贾文和,毕竟局势错综复杂,自己的谋主万一出现误判,很可能造成致命的结果。但自己也没有八卦到连上床的事都说。老贾当面给自己难堪,只能说是给气的。
“那个……”程宗扬干笑道:“已经不是了。哪啥!你看这主意可行吗?”
“须得防备一事,”贾文和道:“黑魔海弄假成真。”
“不至於,齐姊儿……”
程宗扬说着打了个突,自己对黑魔海的轻视,是因为齐羽仙亲口说过,剑玉姬不在长安。没有那该死的贱人,就凭齐羽仙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再加上齐羽仙毫不犹豫地卖掉飞鸟萤子,显然对自己忌惮非常,平时又低调得几乎不存在,因此程宗扬下意识地没把黑魔海当回事。
问题是,齐贱人嘴里的话,那能信吗?
万一剑玉姬那贱人躲在暗处,赵飞燕、吕雉、黛绮丝……
程宗扬背后一阵发寒,小紫不在,三名侍奴不在,阮香琳也不在。剩下一堆居心叵测的奴婢,几个身份最要紧不过的人物,自己居然不在内宅坐镇,还有心情在外面鬼混?
临走时老贾怎么说的?速去速回。自己怎么做的?干完一个还白饶一个。换成自己是老贾,都恨不得抽自己……
“如今局面诡谲难测,贾某殚精竭虑,犹多难解之处。我们安危皆系於主公一身,万望主公坚忍一时,切莫一失足万千古恨。”
“我明白了。”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肩膀上微微一沉,仿佛感受到全家人的生死荣辱都在自己肩上。
他伸出手,“把雪雪给我。”
小贱狗拧身抱住中行说的手腕,四腿一蹬就想飞出去。却被中行说拿衣服一卷,裹成个粽子丢过来。
程宗扬指着它的鼻子道:“还闹呢!有点儿大局观好不好?”
中行说尖声道:“紫妈妈的狗也是你能骂的?”
程宗扬气了个倒仰,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老贾,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是真不能忍!我揍完他就洗心革面,绝不再给你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