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说中行说那个棒槌愣头青?”曹季兴点着蔡敬的鼻子道:“紫姑娘是借刀杀你呢。”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说道:“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既然主子让奴才去传话,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为聪明,居然敢妄测主子的心思,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个姓蔡的!”曹季兴挑起拇指往肩后一扬,厉声道:“有种的咱们到后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活勿论!敢不敢!”
“吵吵啥!丢人不!”朱老头喝住曹太监,然后对蔡敬仲道:“蔡儿啊,大爷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
“揍你一顿行不?”朱老头一把揪住蔡敬仲,“你连大爷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撑住啊……”
…
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没能横下心来,而是趁着理智尚存,把吕处女打发走了。
云如瑶无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软。”
“万一她真死了呢?本来正兴奋呢,下边突然没气了——说不定我被吓出心理阴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说不定她没事呢?”
“这总不能赌吧?再说了,小天子还没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还有点用处,死了也是个麻烦。”
“好吧好吧,就让奴家这不怕死的来服侍大爷好了。啊呀!”
程宗扬搂住云如瑶,翻身把她压在榻上,“让你给我下药!本侯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丹琉起身欲走,却被程宗扬拽住手腕,“别想跑!”
云如瑶也扯住她的衣袖,哀声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干死我呢……”
云丹琉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要闹就闹,别拉我啊。”
云如瑶笑道:“我们才不闹呢,只用看她们闹就是。”
暖阁内点着银亮的青铜灯树,还有数对红烛,室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三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时正被客人们调笑取乐。
闹完孙寿,这会儿轮到成光。她双腿平伸,玉户敞露,光洁无毛的下体被灯火映得窍毫毕露。蛇奴等人一边把玩,一边笑道:“洞房花烛夜呢,新娘子,今晚该怎么服侍你家相公?”
成光带着讨好的笑容,颤声道:“但凭姊姊们欢喜。”
“新娘模样倒是标致,”罂粟女笑道:“可惜是个再醮的寡妇,没得落红怎生是好?”
“落红还不容易?”惊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间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骚处戳一刀便是。”说着作势一刺。
成光发出一声尖叫,绽露的肉穴猛然收紧,柔嫩的阴唇抖颤着,几乎吓到失禁。
惊理笑道:“瞧你吓的,还以为本夫君真会辣手摧花?”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正要开口讨好,就看到惊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说道:“把你的浪穴抬起来,自己动。”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战战兢兢地挺起下体,双手剥开阴唇,将阴蒂凑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去抚慰冰凉的刀尖。
云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离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远远的。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颊发烫之余,不禁有些奇怪,孙寿与成光身份相若,遭际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将两女一并视为玩物,玩弄时同样花样频出,百无禁忌。
不过其间的分寸和两女的反应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对孙寿是以淫玩为主,孙寿也一副逆来顺受,乐在其中的样子,被人恣意调笑玩弄还含笑相迎。而她们对成光则多了几分刻意的刁难和略显过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强堆起的笑脸之下,时不时总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惧意。
云丹琉并没有疑惑太久,随着众女戏谑时的嘲讽,她渐渐弄清原委。众女对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人听闻的淫戏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人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栗,唯恐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交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乳头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让自家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人又让她耸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於等得众人尽兴,蛇夫人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女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发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女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女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乱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节,依然凉意侵人。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妇人正跪坐在门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却依然挺得笔直。冷漠的神情间,依稀能看出昔日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口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足以破家灭族的灾星。若有人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头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像,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受用。至於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人,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绞死她,斩草除根。”
云丹琉挑起眉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於她,就不怕将来有一天重蹈覆辙?”
吕雉轻笑一声,“所以,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
所谓成王败寇,吕氏若是得势,赵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吕氏若是失势,作为太后的吕雉对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同样心知肚明。
“汉国民风刚烈,轻生死,重节义,敢自杀的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一样。”
吕雉从容道:“若是刘建得势,我也会伏剑自刎。”
云丹琉忽然凑到她面前,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编了这么多理由,我差点都信了呢。你听好了,反正屋里已经那么多人,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但你要胆敢跟我和姑姑争宠,我就杀了你!”
吕雉玉颊一下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阁内传来一阵哄笑,气氛热烈。隔门望去,只见尹馥兰被剥得白羊一样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丰腴的雪臀被人扒开,惊理正将一团东西塞到她体内。另一边,罂粟女揽着她的颈子,与她嘴对着嘴,亲吻得不亦乐乎。
罂粟女用齿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张口,然后笑着啐了一口,将一把药丸投到她口中。尹馥兰噎得直翻白眼,最后被灌了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云如瑶伏在榻侧,如瀑的长发从肩头垂下,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边被自家夫君从后进入,一边发出细细的娇喘。
程宗扬双手撑在榻上,虯劲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鲜明的轮廓。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阵涌动,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丹琉快来,”云如瑶娇声唤道:“救命啊……”
云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只当没听到。
程宗扬一把拉过雁儿,笑道:“该你了。”
雁儿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边躺下,顺从地服侍主人。程宗扬放开手脚,一轮猛攻,将美婢干得娇躯乱颤。雁儿一手捂着红唇,鼻息越来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阴精。程宗扬放缓动作,运功将少女的阴精尽数炼化,然后在雁儿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说着将精液射在美婢的小穴内。
程宗扬放开雁儿,迈步从榻上下来。刚刚连御两女,他却没有丝毫疲态,依然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得像要满溢出来一样。胯下那根肉棒刚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脉虯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牵着,在主人面前并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方才也见了的,寿儿自愿嫁予奴婢为妻,刚与奴婢拜过天地,尚未圆房。都是托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们无以为报,愿将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给主子,还求主子开恩收用。”
阮香琳笑道:“今后不妨立下规矩,内宅的奴婢无论娶妻还是纳妾,初夜都孝敬给老爷。待老爷用过,再做夫妻。”
众女都道:“正是,正是!”
云如瑶也笑道:“这是奴婢们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纳了吧。”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