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剑莲的银光闪烁过后,众人才看清冷月的美貌!倾国绝色让人大为失神,
但面无表情的模样和眼里漠视的阴寒,却又让人毛骨悚然,完全像刚才那一朵朵
的剑莲一样,美艳动人,却不能亵渎!
“你是何人?”杨通惊悚於眼前美人的可怕修为,但也明白冷月是手下留情,
并无意伤害他们。只是这时看热_ 的人那么多,出於谨慎,他还是戒备地看着眼
前不可方物的美人。
“你们是衙门的捕快?”冷月确定小偷已动弹不得,才回头冷漠地看着他们。
轻启朱唇,声音是那么细腻动听,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十分不自在的寒意。
“不是!”屠三走过来,和杨通面色沉重地站在一起。看着眼前这个高挑冷
傲的女人,皱了皱眉头,喝问道:“莫非你是这小偷的同党不成?”
“无知!”冷月眉间有点不悦,不过想想眼前的二人不是衙门中人,倒也算
是仗义出手,并不打算为难他们。
冷月抬起手来,剑锋直指二人,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们不是衙门的人就
回去吧,这里的事自然会有捕快来解决。是非公道,自有公堂定夺,有罪与无罪,
自会有个明判!”
“哈哈!”众人似乎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顿时发出大笑声。
“呀,还真出事了!”许平面前的人群立刻黑起脸,不过还是在期待会有一
场大战可以看。
只是冷月刚才出现的速度,实在快得太离谱,现在还有人揉着眼睛,一脸怀
疑。“嘿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许平可以确定这两人打不过一月,不过
出於好奇,还是打听着:“这两人是什么来路,杨八爷又是谁呀?”
“你不知道?”众人顿时一脸看畜生的表情看着许平,仿佛许平是刚从火星
来的一样。
仔细打听一下,原来这杨山镇以前还真是龙蛇混杂的地方,不仅有各路豪强
和地痞流氓,在此鱼肉百姓和过往商人,而且还有不少纨裤子弟在这里借机发财,
可以说是乱得让人不屑一顾。
而且由於邻近京城的关系,不少人都有一些裙带关系在,这也导致这一带的
县令基本上都镇不住,走马灯一样换了十几任,却没一任有用的!
后来来的家伙更是开始和这些地痞同流合污,不但开黑妓院坑骗商人们的钱
财,更是纵容小偷在闹市里明抢,以从中收取高额的好处,立刻就让这地方乱得
几乎没人敢来。
好在前年时他们口中的杨八爷杨仲石告老还乡,没花几天的工夫,就把这里
的地痞全都收拾干净,而且还把县令和为恶的衙门中人全都丢到大牢去,才扭转
杨山镇几乎没有法律约束的境地。
“这么狠呀,这杨八爷是什么来头?”许平倒是产生兴趣了,别的不说,对
付地痞流氓倒也不难,但敢得罪那么多人,把这些有裙带关系的家伙一起收拾,
还把朝廷命官丢进牢狱里去,冲着这分魄力,就绝对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 .“孤
陋寡闻了吧!”众人继续鄙夷着许平的少见多怪,得意洋洋地说:“大通镖局你
知道吧!”
“好像听过……”许平想了大半天,才想起这大通镖局。这似乎是张庆和旗
下最赚钱的买卖,后来商部组建时,他把这一套班底彻底贡献出来,才解决运输
上的难题。
后来在物资和银两的运输上,他们也愈来愈得心应手,大通镖局也差不多成
为商部的专业运输队,他们不说,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段小插曲。
“杨八爷可是当年张尚书和赵娘娘器重的人!”众人不屑地哼了一下,手舞
足蹈地说:“虽说老人家已告老还乡,不过在京城里还算是说得上话的人,他往
这里一站,有谁敢放半个屁呀?他回来以后,咱们杨山镇总算才重见天日!
“现在咱们这里有事都不找衙门了,他的大弟子屠三和孙儿扬通往这里一站,
哪个宵小毛贼敢来惹他?现在咱们这里连小偷都难得一见罗。”
这杨八爷倒满狠的,许平听着,脸色却有点不好看。大摇大摆地关着朝廷命
官不说,更是越过权力的边境,由两个武功高强的嫡系来掌管这一带的治安!
虽说效果很显着,但这对朝廷来说完全是不好的讯号,当时的衙门即使再怎
么荒唐,但毕竟代表大明的权力,在这样的背景下,这个杨八爷还敢这么做,未
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让开!”冷月手一提,把动弹不得的小贼提在手上后,冷漠地扫视着两人。
还没等杨通和屠三两人发作时,许平已经在一瞬间从他们中间走过,刹那间
就站在冷月旁边,隐隐有点不快地哼道:“叫杨八爷来见我,不然就叫他来帮他
们收屍!”
“移形换影……”两人顿时惊愕,但是还没等喊出口来,就突然发现全身发
麻,内力竟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全被制住,经脉每一个穴道也都被封锁。
他们顿时面无血色,这样奇快的速度,别说制住他们,恐怕就算痛下杀手,
两人也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机会!
“爷?”冷月不知道杨山镇的事,对於许平突然问的不快,顿时有点不适应。
“等会儿再跟你说!”许平稍稍把事情的大概和她说了一下,看了看面前瘫软在
地的两人,马上大声喊道:“叫杨仲石来见我,不然我把他两个徒弟都杀了。”
“快,快通知八爷……”人群里顿时一片哗然,看得出有不少人都对许平露
出敌意。但是一看杨通和屠三都面无血色地被制住,而且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马上就有人悄悄跑了。
好一阵的纷扰之后,街道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很多人一听居然有陌生人要
挑衅杨八爷,干脆连生意都不做,专程过跑来看热闹。
但看这架势,这些普通商贩除了看热闹之外,还小心翼翼地警戒着,似乎是
不愿让许平伤害到这两人,隐隐也有点不想让许平二人跑掉的意思,看着这民心
所向的敌意,许平感觉心更凉了。
现场除了惊呀的讨论之外,几乎所有目光都是提防地盯紧许平,一小段时间
后,人群才再次鼎沸起来,拥挤在一起的百姓们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没多久,只见一个脚步沉稳的老人急速走来,老人身材不算高大,却十分硬
朗,慈眉善目,但总透着一股隐隐的杀气。
看来这人就是百姓口中那个杨八爷,看着围观百姓对他投去的敬畏眼神,许
平感觉实在太刺眼。
杨仲石走到面前,看到得意弟子的狼狈相,心里顿时一惊。一流接近地品的
境界也算是十分强焊,居然被人三、两下就制服,那么来人的修为肯定高得离谱。
何况自己在杨山镇一直安分守己,不仅为百姓除害,还保得一方安宁,莫非
这是仇家找上门?自己行镖一生,仇家数不胜数,却也没记得有哪一路人马厉害
到这种地步。
“你就是杨仲石?”许平默默看着眼前的老人,修为大概地品下阶,这实力
放在民间确实也是挺能威慑人的,虽然心里有点不快,但看着看着,却感觉这人
似乎有点眼熟。
杨仲石走到面前,一看眼前这对金童玉女般的挑衅者,满面惶恐地愣了好一
阵子后,突然跪下来,战战兢兢地请安:“草民杨仲石,参见冷司长、参见许侍
郎”啊?“许平和冷月顿时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确实都感觉这个老
人很是眼熟。
杨仲石本来就是当地人,告老还乡后,眼见家乡如此堕落,心痛不已,才带
着徒弟一起出手,遏止这一带的不良之风!
在商部时,他是大通镖局辈分最老的老师傅,为人刚正不阿,但不是冥顽不
化之人,所以连张庆和对他都是礼遇有加。机缘巧和之下见过化身商部侍郎的许
平和冷月。
杨府内,冷月依旧面无表情地在旁守候着。许平正坐於主位之上,看着跪在
地上战战兢兢的杨仲石,沉思了一下,轻声说:“杨老大,记得没错的话,当年
在大通镖局,你拿的也是朝廷俸禄。”
“是,老朽永生不忘朝廷大恩!”杨仲石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因为眼前的二
人都不是普通的朝廷小官。
冷月权掌御用拱卫司,权力自然不用说,许平的小官化身,也是商部的传奇
人物,而且江湖上早有传言其是鬼谷门中之人,不仅参与天房山之战,更是江湖
难得一见的天才,自然也让他不敢轻视。
“那你还拘押朝廷命官,你可知罪!”许平眉头一皱,拍着桌子怒喝一声。
虽说站在人性的角度来看,杨仲石做得没错,但对於朝廷来说,却是丢尽脸面的
大事!或许他是有其道理,也没有过错,但是站在许平这个角度来看,这样的做
法,更是在挑衅朝廷的威严和皇家的权力。
“回大人!”杨仲石镇定了一下,抬起头来,大胆地说:“关於拘押县令的
事,草民早已上报刑部,可是却冲冲得不到回应!而且杨山镇隶属京城东边的必
经之道,此事早已通报过顺天府。
“府尹回覆说,现今朝廷调运粮草,事关重大,杨山镇又是粮草和兵马调运
的转运点,准草民暂代掌管杨山镇,待新的县令下派后再处理此事……”
“新的县令还没派来吗?”许平的火稍微降了一下,但一想到会出现这样的
局面,是因为朝廷办事效率不高,但朝廷上那些官员却拿自己的调运大计当挡箭
牌,顿时又有点火气了。
“派了一?”杨仲石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其实草民也想安享晚年,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想再管这些事。朝廷两月前下派的第一个县令安敬昆,
据说是当年太子门生中的佼佼者,还没等到城下,就被皇上一纸圣旨调到江南,
监督粮食的征收。”
“是这样呀,朝廷没再派吗?”许平老脸顿时有些不自在,自己这群门生是
愈用愈顺手,有的时候朝廷任命还没到,自己就把他们派到需要的地方去了。安
敬昆这人用起来确实不错,所以便把他调到江南,去查一宗粮草短缺的案子。
杨仲石依旧是无奈得很,摇了摇头说:“有啊,后来又派了一个禁军出身的
大人,说是要来这里镇守,但是老夫那天出城等到日落,却也不见人影。在打听
之下,才知道这位大人被派去考验各地投报禁军的兵将,那时似乎是刘占英大将
军要开始屯兵,圣上才会下旨征集各地驻军里的精英,以扩大禁军数量。”
“嗯,我明白了!”许平老脸一阵红,原来不是人家想挑衅朝廷的脸面,而
是因为自己的圣旨,才搞得这么久都没个县令上任,杨仲石恐怕也被这三番两次
的闹剧搞得很无奈吧?
这样一来,算是自己错怪他了,这个老臣告老还乡以后,其实还是本着刚正
的性格在对朝廷尽忠,只是方式不太妥当而已。
了解了一下杨山镇的情况后,两人拒绝杨仲石的盛情邀请,在他无奈的诉苦
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夜里的杨山镇依旧是热闹非凡,作为离京城最近的中转站,络绎不绝的过客
和商运,都为这里带来空前的繁华,即使已经快到深夜,但热闹的程度,比起京
城却是一点都不逊色。到处看起来都其乐融融,很难想像这里以前混乱到什么程
度。
“主子,怎么办?”冷月也是有些无奈,毕竟杨仲石也是个忠臣,但任由他
以这种草莽的形式来治理这个地方,确实不妥,朝廷再不下派个县令的话,还真
不是办法!
这时,旁边一座大院里,孩子们的高兴欢呼声引起许平注意。一群衣裳归整
的年轻人,正在向这些流浪儿和妇幼病残们,发放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和御寒衣
物。
说是小乞丐,但其实身上的衣服除了有点旧以外,却也特别厚实,不像平常
乞丐那样瘦小可怜。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都是街上商部们的代表,除了朝廷
的税银以外,多出来的捐献,杨仲石全用来救济这些穷苦百姓!
而且他也定下一此奇怪的规矩,抓到一些敢坑骗商客的不法商家,通常都会
罚一笔很重的银两以示警戒,而这些不义之财,大多都用来为镇里修桥铺路。
商贩们敬重杨八爷的为人,所以快要收市时,通常都会把剩下的东西低价卖
给杨府,杨府再拿出这些东西来救济孤苦百姓,久而久之,居然成为一个良性循
环。这也让人开起一个笑话,杨八爷治理下的杨山镇,别说是乞丐,就连流浪狗
都看不见!
看完夜里的杨山镇,两人这才上了马车离开。马车慢慢前行,车厢里,许平
搂着心爱的女人,无比温柔地亲吻着。冷月也一脸幸福地陶醉在爱人怀里,完全
不像白日的冷酷冰霜,闪动的眼眸里,尽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爷,杨仲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两人恩爱了好久,冷月在气喘吁吁中,
还是耐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在愈来愈亲密的相处中,她明白自己的爱人并不是那种跋扈专横的人,而杨
仲石的事情确实也很复杂。一来,拘禁朝廷命官是一件大事,二来,他也的确因
为爱人的圣旨而弄得焦头烂额!
“你觉得呢?”许平吻了吻她红通通的小脸,一手钻入她的衣服里,把玩着
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一手钻入裙子底下,褪下她的小内裤,爱抚着已经潮湿的
嫩处。
“嗯,我不知道……”冷月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给了一个许平才能拥有的
媚眼后,跪伏在地,一边在颤抖中享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挑逗。
一边嘤咛着拉开许平的裤子,一低头,将充满诱惑气息的龙根含在小嘴,殷
勤地吞吐起来。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冷月眼里的杀气却是一闪而过。
皇家的尊严不容亵渎,这一点不仅在从前就是她的原则,在遇到真爱以后,
更是她生命里不可侵犯的信念!
与童怜认识以后她更明白一点,有时候爱的付出,是可以以别人的不幸来交
换的想法,甚至为这特殊而又幸福的爱情,已有即使作恶无数也在不所惜的觉悟。
这时候问的话虽然软绵绵的,但心里早就做好回去杨山镇,诛杀杨八爷一门
的心理准备。
同是枕边人,又是自己信任的女人,许平哪会看不出她的想法。冷月除了对
自己温顺柔媚之外,对於其他的生命几乎是到了冷漠的地步。
即使这时佳人在胯下殷勤伺候着,但也可以看出她眼里闪动的杀气。许平也
是冲疑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算了,杨仲石的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爷,如果您有恻隐之心……”冷月慢慢地从胯下抬起头来,抆了抆嘴边的
透明液体,眼里闪现出充满深情的决绝,面色微微一冷,坚定不移地说:“冷月
愿行一切万罪之事,爷是一国之君,不必考虑过多。杨仲石所为,已然侵犯爷的
威严,冷月愿代爷行此万难之事!”
“我说过……算了!”许平将她轻轻搂到怀里,不管是童怜还是冷月,身边
的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当成她们的天地和唯一,这样的情怀,试问谁能不动容?
详细考虑到眼前的局势和利弊以后,还是摇了摇头,有些感动地说:“冷月,我
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掉杨仲石,后来听了他说的话,我反而有点惭愧。”
“爷,您……”冷月带着几分愕然,身体却无法拒绝地扑到爱人怀里,任由
作怪的大手在她性感的身躯上来回游走。
没多久,她就在许平上下其手的爱抚下轻吟浅唱着,在爱情的面前,原本聪
明无比的大脑,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杨仲石的事,对我来说是个启发!”许平一边除去彼此的衣物,开始亲吻
着她雪白的肉体,一边胸有成竹地说:“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索性我就
让他来当这个县令看看!而且不只是给他官做,我还要给他三品的官位,这种关
键时刻,这号人物反而可以利用。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粮草运转的问题,也
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任贤举才的印象,这样才有更多的人肯为朝廷效力!”
“爷,我、我不行了……”在一声声的呻吟中,冷月衣物尽去,一阵阵的挑
逗已经让她意乱情迷,禁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在许平的胯下开始求欢。在她
的思想里,一切事情都变得很简单,爱人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既然许平已经做
出决定,那也不需要她再有任何的思想作祟。“来了,宝贝!”许平立刻一挺腰,
在美人满足的呻吟中侵犯着她动人的肉体,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剧烈蠕动,
一时之间,让这月色下的一切都变得春意盎然!夜晚,官道的小马车上,断断续
续的呻吟却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马车前端一个娇小可人的身影,听着车内的动人声响,也是感觉浑身燥热,
但还是强定心神,继绩扮演车夫的角色。
倒楣就倒楣在剪刀石头布这个经典而又简单的游戏上,巧儿无论如何都想不
到,冷月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决定由谁来当车夫,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被冷月得逞了!
冷月姐姐似乎不喜欢这类小游戏,而且也绝对不擅长这种对她来说很幼稚的
方式。
到底是哪个家伙教她这个损招?童怜姐姐?师傅?小郡主?嗯,她有可能干
得出这样的事!
大概……似乎……铃主子没那个狡猾的心思,难道会是小熏姐?应该不可能,
她那么傻!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纪阿姨了……
巧儿听着车内的呻吟,感觉裤子中间都湿了,想起纪静月捉弄自己的场景,
顿时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快马加鞭,跑回京城去报这个大仇。
本来说好要带自己出宫玩的,谁知道一路上扮演小马夫的角色,人家在车里
你侬我侬恩爱着,自己要在旁边受煎熬,这算什么呀!
大半夜的,车内的呻吟才总算停下。
没一会儿就是布料摩抆的窸窣声,本以为两人这时差不多要睡了,谁知冷月
却是突然探出头,轻声说:“巧儿妹妹,你还好吗?”
“嗯,还可以,不困!”巧儿郁闷地嘟着小嘴,回头一看,冷月这时虽然已
穿上衣服,却还是披头散发。而且不只小脸上有一抹柔媚的红晕,连样子都明显
是一副高潮后的满足模样!
尤其是说话时轻声细语,完全没有平时的冷艳感觉,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差点
被她砍死的惊慌,心里顿时就感觉有点不习惯。
“爷还没射,我来驾车吧!”冷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这话时已经很
难为情了,但看着车内一副流氓样等着下半场的爱人,还是硬着头皮跑出车外,
抢过巧儿手里的缰绳。
“不是,我……”巧儿还没争辩完,冷月一推、许平一拉,她顿时进入昏暗
的车内!这时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双魔手已经游荡在她幼嫩的身子上,开始
解除那让人痛恨的遮羞之物。
没多久,魔女小萝莉的呼吸也变得急浞起来。
赤裸的小身体被抱在许平怀里肆意玩弄着,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爱抚着
她柔嫩的小乳房,一手更是不客气地伸到她的腿间,在那无毛的青涩地带来回摸
着。
眼看怀里的小萝莉愈来愈动情,许平不禁贱笑了一下,抬起手指,看着上面
的满满爱液,淫荡笑道:“巧儿都这么湿啦,刚才光听我们做爱,你竟然就已经
动情成这样了!”
“色、色主子……”巧儿在许平的怀里娇喘着,年幼的小魔女被调教得已没
多少羞涩,反而眼含妩媚地挑衅着主人,似乎在期待更猛烈的爱抚一样。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许平色笑了一下,抱起她轻盈的小身体后,
龙根对准潮湿的馒头小穴,腰一挺,猛地尽根进入,小魔女顿时发出满足又特别
亢奋的呻吟!
马车内的呻吟再次响起,小萝莉在许平百般征伐下,发出无比动情的叫喊声,
毫不避讳,甚至是激烈无比。
冷月坐在马车前,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若论起狂野的程度,巧儿虽然年
幼但却妩媚,无比妖冶,即使是她,都有点自认不足,难怪主子会那么宠爱她。
马车里的呻吟一直持续不断,马匹在官道上快速奔跑着,一点都没影响到车
内偷欢之人的乐趣,反而因特殊的环境带来更多刺激,让车内的呻吟变得更加高
亢,也更加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