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第三章:双将离京

一夜双落花,香闺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旖旎,一看床上皱乱的床单被子和紧拥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战争多么激烈,四条细嫩雪白的美腿纠缠在许平的身上,两个小美人都睡得很沉,嘴边隐约还挂着幸福的浅笑。

暖暖的晨曦虽然让人很舒服,但也打扰了香甜的美梦,许平不乐意的揉揉眼,从她们紧紧的缠抱中挣脱出来,看着疲累至极的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抱着自己,白嫩青涩的肉体被自己一旱用后似乎更加水嫩。

郭香儿最可爱,小萝莉睡觉的时候还笑得很甜美,但嘴角居然流着口水,可爱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的疼爱一番,,环儿睡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抱住许平的胸膛,一手还放在了龙根上,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热气吹在许平的皮肤上,痒痒热热的很具挑逗。

被子只盖住三人的肚子,两个小美人露出的美乳上尽是啃咬出的红草莓,连脖子上都是一道道吻痕,看起来更是香艳,许平不由得色性大起,将她们抱紧了点,一手一个左右捏着她们的乳房轻轻把玩着,偶尔还色笑的捏几下那可爱的小乳头。

昨晚没有停止过的痴缠让环儿这个初破身的小丫环也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许平的抽动下发出满足的春吟,郭香儿则是好奇的看着她微微长出阴毛的羞处,甚至还有点羡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许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两个好奇的小姑娘在许平的指引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助兴,虽然一开始有些排斥,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按捺不住好奇的驱使也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稍稍适应,小萝莉也就不再扭捏,反而摸得更加的兴奋,将环儿弄得娇喘不已,好几次高潮剧烈的时候差点晕厥过去。

快射的时候,许平立刻把龙根从环儿的体内抽了出来,将郭香儿按倒后,插进了已经被摸得春心荡漾的小萝莉体内,在她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把满满的精液全灌了进去,浇淋着她幼嫩的小子宫。

这年代的制度残酷得让人无法想像,身怀六甲对一些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比如环儿这样的小丫环。无名无分的她生出的孩子只能算是庶出,尽管许平不计较,但却是不想去面对这些繁琐的问题。

环儿红着脸,看着郭香儿那白馒头一样细嫩的小肉缝一滴一滴的挤出精液时,眼里的嫉妒和羡慕复杂得让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美人黯然神伤,但也没办法,这个社会的制度和人们的思想是目前许平无法改变的。

香艳的一夜成功诱骗了小萝莉,但却意外的来了个激情至极的三P,想到最后诱骗她们一起在胯下为自己舔精的香艳场景,偶尔两条小舌头在自己的胯下接触时不约而同的难为情,尽管郭香儿只舔了几下就红着脸不肯继续,不过也大大的满足了许平的色慾。

昨晚意犹未尽,尽管是双飞佳人,却只射了一次,一大早看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自然是色慾薰心。但没等许平这边化身禽兽压上去再次占有她们,门突然被轻轻敲响,虽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声,不过也扰了许平的兴致。

「这么早,谁呀?」

许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声,双手在她们的乳房上用力揉了一下,色眯眯地说:「你俩再敢装睡的话,爷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们在这睡。」

郭香儿一看没办法再装睡了,只能红着脸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羞怯又幸福的看着许平,破身之后似乎有种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柔媚,小萝莉羞涩可爱的模样让许平食指大动,忍不住捏住她粉嫩的小乳头按了一下。

郭香儿立刻软软的哼了一声,小脸上迅速爬上。层别样的迷离,娇滴滴的白了一眼后嗔道:「讨厌,大清早的不让人家睡觉。」

「就是不让,知道啦。」

许平满面淫笑,作势要压到她身上去。

郭香儿吓得赶紧躲开,苦着小脸楚楚可怜地说:「别闹啦,人家那现在还疼呢。」

「哪疼呀?」

许平脸上的笑无按用淫荡来形容,最标准的词应该是贱。

「去去去……」

郭香儿红着脸飞着白眼,不过一听到敲门声还是赶紧朝环儿说:「环儿姐姐,你去看看谁敲门,这么早应该有急事吧!」

环儿也是一早就被许平摸醒,不过碍於少女的矜持继续装睡,一听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红着脸睁开眼,娇羞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子身的男人,不过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样享受清晨的打情骂悄,毕竟主仆有别,一个小小的丫环哪敢和自己的小姐争宠。

环儿轻轻从被窝里钻出来,许平和郭香儿竟然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娇嫩的身子嘿嘿笑着,小丫环羞红了脸,但还是赶紧套上衣服,走到门前轻轻地问:「谁呀?」

「环儿姐姐!」

门外的丫环拘谨而又着急地说:「刚才宫里来人,圣上要请太子爷过去一趟。似乎很急,殿下醒了吗?」

小丫环紧张得脸色发白,尽管身在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里,但皇宫对她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随口一句话和圣旨没两样,她竟然要来传达圣嘱,紧张得双腿有些发抖。

「知道了,准备梳洗的东西去吧。」

环儿认真的应了一声后走回床前,这时候许平已经按捺不住将可口的小萝莉压在身下,舔玩她细嫩的美乳,将小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郭香儿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小脸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享受。

「爷。」

环儿红了脸,拿来早就准备好的便装,轻声提醒说:「圣上招您入宫呢,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尽管她装得很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许平蹂躏了那么久,初夜之时享尽人间极乐,代价就是这时候下身如火烧一样疼痛,走路的时候有些发颤,似乎随时会摔倒一样。

「太子哥哥……」

郭香儿扭动着幼嫩的身子躲避着许平的侵犯,面露不舍地说:「您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正事,到时候人家可担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储秀宫去了,你可得来看我呀!」

「知道了。」

许平爱怜地亲亲懂事的小萝莉,示意环儿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拿来后,翻出一块精致的玉牌,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说:「这是我太子府的驾帖,拿着它进出哪都方便,以后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驾帖等於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於它的尊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力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一声,但一动之下却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不由得心生怜借,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吗?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点头后,调皮一笑,有几分暧昧地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这个小妖精!」

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郭香儿{早受着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地说:「不对吗?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

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吗?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儿或许已经在帮你宣传了,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

郭香儿乖巧的点点头,马上又露出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卜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

许平坐到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身后,温柔的梳理他微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

郭香儿赖床一样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儿就欺负人,还打人家屁股,你是坏蛋……」

许平淫笑了一下,极端无耻地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一阵发颤,长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很潇洒,而许平的淫笑在她眼里也变成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

郭香儿气呼呼的白了许平一眼,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抆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体贴,但也算不错了;温水接触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眼。

在小丫环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整齐,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径,但也有几分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惆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禁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升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

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坪然心动,红着脸低声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为了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另类。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环儿居然还递来一把装B神器!扇子。

听到小萝莉抒情的上联,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下流的本性,满面淫笑地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

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头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淫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春心大动地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瞻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在小萝莉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萝莉,一起在胯下承欢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门外早早停着一辆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待着,跑来这干什么?

「太子爷。」

海子恭敬的弯下腰,压低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

许平点点头,看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这样看来,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阴阳怪气特别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混乱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让人另眼相看,战后处理残屍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迅速更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有了兴趣,没想到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竟然身手高强,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并非是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无情,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拚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将他的男根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逢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声望。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下床,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大草原,举国上下期待着闲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回报这份大恩。

当回到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哈名谁,用这个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边,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发福,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天品的边缘,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想到海子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得意淫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太子爷,到了。」

马车缓缓抵达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地拉开帘子。

许平嗯了一声,下车时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和颜悦色,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地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

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这什么东西?这不是误导别人吗?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取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也谈笑风生兴致高昂,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

许平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纪镇刚旁边,没大没小地搂住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地说:「纪大将军,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

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迷茫,感觉特别无辜。

对於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

许平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紮地?」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纪镇刚一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老狐狸演得真够逼真。

许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觊觑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

纪镇刚一副欣慰的样子,用血浓於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地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帖去酒仓诈骗,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驾帖和通牒两样,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驾帖等於是见牌如见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细算太子府的驾帖不过才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