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二楼某包房,被打的富二代正状若疯狂的对着手机怒吼,主要是吼着让手下去查於伟凡的底细。
包房内,其他人也是围着某个美女,各种好奇的发问。
美女丁瑶珺满脸苦笑,“我和那个於伟凡真不熟,只是几年前读大学时,他追过我,当时给我印象还算挺深的,可也只知道他是洛城人,在东海读大学,毕业后进了飞信集团,其他一概不知了。”
丁瑶珺何止是苦笑?此刻她内心已经在小崩溃,上大学时她追求者众多,於伟凡能被她记得,就是他算是所有追求者,最真心的之一了?那种真心,她也能清晰感觉到。
不过於伟凡其他条件就差远了,现代社会21世纪10年代了,生活在东海市这个国际金融中心,男追女只靠真心有什么用?
哪会想到,几年过去,那个曾经对她真心痴心一片的於伟凡,竟然混的这么牛了?早知道,若是抓住这样的宝,哪还需要她都27岁了,还只能游走在一群富二代之间当个移动炮台才能过上虚荣的日子?
她都能敏锐的感觉到,自从坦白了自己和於伟凡的关系后,这房间里其他美女们,都对她有了各式各样的嘲笑意味。
好汉不吃眼前亏,刚才那架势,即便某人挨了打却也不傻,不查清楚於伟凡底细,他们能怎么办?直接翻脸估计自己一圈人被轻松暴打,翻脸,也要查清楚再说其他。
他们都是眼睁睁看着於伟凡打了某富二代两个耳光,在耀武扬威的带着一群手下离开的。
就在包房里,上演着人生百态时,一个穿着经理制服的中年也满脸苦笑的走了进来。刚进门,挨打了的富二代就恼羞成怒的上前,伸手就要扇对方耳光。
经理急忙避让,还苦笑着劝阻,“林少息怒,息怒啊,不是我们饭店保护不力,实在是那边的人,不简单啊,瓷器不和瓦罐碰,林少你是金贵人,犯不着为那些光脚的发怒啊。”
一边躲一边解释,经理再次急急道,“林少、徐少、朱少,那边四五十人,基本全是从牢里出来的,大家犯不着置气啊。”
这话一出,几个大少全都傻了,就连被扇耳光的林少都有些懵。
四五十人几乎全是坐过牢的,那他们就算再有钱,心下再怎么鄙视这样的人,也不合适光明正大直接对上啊。
经理再次道,“那些人也很不一般,就说林少你之前要打的那个,他跟着的於总,跑远洋渔船,一艘几千吨的渔船,拿下来就要几千万,几艘大船出海一次,碰上小国的海盗打杀一番都是常态。那样的人,在几位大少面前提鞋都不配,可大家也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和那些土霸王结仇啊。”
一群二代再次抽冷气。
经理的话则还在接续,“里面的生爷,曾经在南洋一国经营一个诺大的赌城,有南洋赌王的美名,虽然被对手算计,被下属背叛失了基业,可人脉手腕无疑也是不差的,现在还不到五十岁,未必不会东山再起。”
生爷这档次,就是二代们的父亲来了,也要客客气气的。
因为一点小事,无非是於总一个手下喝多了,走路不稳当轻轻撞了林少的女伴一下,人家态度正确,赔礼道歉都行,你偏偏小题大做,这样的事,值得么?
等经理解释的越来越多,一群二代都更沉默了,反倒是林少,还是强忍着怒气开口,“於伟凡呢?”
那群渣渣不简单,没必要和他们轻易冲突,可是於伟凡却是大庭广众打了他两个耳光的,若是不出这口气,他林少就成了笑话了,以后还在不在东海圈里混了?
经理笑容已经苦涩的不像话了,“於伟凡我暂时不知道,但今天,就是凡哥请客,直接拿出几百万,让那群坐过牢的随便花,这几百万只是见面礼。”
很多人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了,几百万?他们的身价自然也能轻松拿出来,换辆跑车都不止了,可是於伟凡能拿几百万给一群渣渣当见面礼,明显也是所图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