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傅北弦眼神微微一闪。
像是在隐瞒什么。
姜宁看着傅北弦的表情,小嘴因为受到惊吓而微微张着。
等等……这狗男人什么时候还会有这种复杂纠葛的情绪???
他不是向来泰山崩於前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性冷淡风采吗。
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什么意思?
姜渊听傅北弦的话,语调严肃又不失长辈的和蔼:“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跟爸说,毕竟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傅北弦眉宇透着几分愁绪,仿佛想淡淡揭过:“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陪她。”
女婿没时间,难道女儿也没时间?
这种事情,只要一个人有时间陪就行了。
再忙也需要睡觉。
肯定是两个人之间有个人不配合。
姜渊眉心紧蹙,对於女儿的行程,他了然於心,她前段时间还在巴黎米兰玩,也就这两天才回来拍戏。
想到这儿,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两个到现在还没孩子的信儿,百分百是女儿不配合。
姜渊气得头疼,扬声呵斥:“姜宁!女婿忙,你也忙吗!”
此时,姜宁正震惊的看着傅北弦:你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然而傅北弦并未看到她疯狂的眼神暗示,不紧不慢继续拱火:“爸,您别怪姜宁,是我的错。”
然而这话一出,姜渊更生气了,觉得背后里女儿不知道怎么欺负女婿呢,他生的女儿自己还能不清楚,天生就不是一个温婉贤良的妻子。
听着爸爸的训斥声,姜宁悲愤的瞪了傅北弦一眼,她想死: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狗的男人!
姜渊训斥完后,最后说了句:“今天开始,到女婿回鹿城之前,你们一晚都不准分开。”
他就不信,两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这样还能生不出孩子。
姜太太既然将催生这个艰巨的任务交过来,姜渊自然要好好完成。
傅北弦薄唇轻抿:“宁宁她……”
“宁宁年纪小,性子不够稳重,北弦你多教教她。”姜渊慎重的拍了拍傅北弦的肩膀,委以重任。
傅北弦面庞清冷,态度恭谨:“是,听爸的。”
被训斥了半个多小时的姜宁,看着他装乖,气到炸毛,偏偏在爸爸面前不能放肆,不然岂不是坐实了她欺负傅北弦的罪名。
“……”
姜宁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这个亏吃的她心肝疼。
包厢炽亮的灯光下,将她的脸蛋映的冷艳通透,傅北弦偏头望她,薄唇又轻又缓的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