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衣柜之外,没有太多别的家具。
不过也很有男人生活的气息,她坐在床上都能嗅到淡淡的薄荷味,是傅北弦常用的那款须后水的味道。
整体极简,倒是白色床头柜上那放置的男士腕表颇为显眼,姜宁伸出蠢蠢欲动的小爪子,提起那个腕表。
表盘精致璀璨,好几圈钻石,闪着耀眼的光,非常奢华,品味高调。
姜宁想起来这个腕表似乎是她当初送他的第一件礼物,倒是没注意到他一直戴着。
“你在干什么?”
就在姜宁对着表发呆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打开,男人沉静自若的声音传来。
耳边清晰的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姜宁身子一僵。
下意识仰头看过去,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傅北弦对上她的视线,见她后脊挺得很直,神色淡然。
多年的冷静自制,男人几乎已经不会轻易外泄什么情绪。
走过来的时候,顺手扯了一下一丝不苟的领带,动作肆意自然。
锁门,扯领带。
嘶……
姜宁倒吸一口凉气。
这架势……像极了要干那事的前奏啊。
刚才他只在外面待了半个小时,按照他的精力,半个小时应该成不了什么事儿吧。
所以……他这架势是想……是想惩罚她坏了他的好事???
见她不说话,男人却只是眉峰轻挑,扯过房间唯一的椅子,姿态从容的在她对面坐下。
静静的凝视她。
姜宁忍不住紧张的抿唇,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只是薄薄的涂了一层润唇膏,泛着健康的樱粉色。
空间太小,男人又寸寸逼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姜宁对上傅北弦深不可测的眼眸,总觉得这男人要来强的。
姜宁呼吸都变轻了,屏住呼吸,长睫颤了下:“你手表挺好看的。”
猝然将她手中的腕表举起来,几乎戳到傅北弦的眼皮子底下,趁着他接过腕表的时候,姜宁往床里面缩了缩身子,试图远离男人的势力范围。
傅北弦没管她,若无其事的将表戴在手腕上,银白表带扣在白皙的腕骨,大气又高贵。
能把这种高调奢华浑身上下透着钱钱钱的腕表带成清贵模样,也算是傅北弦的本事了。
见他坐下,姜宁松口气的同时,终於有心思偷偷吐槽。
下一秒。
男人深沉的看着她:“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小情人的把戏,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姜宁立刻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在傅北弦未兴师问罪之前,先发制人:“你是不是怕外面那个女人误会!”
傅北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