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离开酒店,还显得有些惊hún未定。
先不说吴度,就是常盛,那也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人物,常盛是常家的人,常家和他们严家差不多,在北京城都有一定的能量,可惜能量有限,比不过那些真正的大家族。
简单的话来讲,就是他们都是处於同一个层次上的人。
确切来说,常盛和他的大哥,家里最骄傲的一个人是同等级别的,他在这些人的面前,只是个小弟弟。
在常盛面前他已是如此,更不用说吴度这类大公子了,那可是正宗的政治大家族出来的子弟。
今天的事他也算看明白了,常盛确实帮着他,可惜他的面子用处不大,吴度根本不在乎,若不是那个神秘的李老板发话,他这次不知道要倒多大的霉呢。
一想起曾经吴大少整治人的手段,严明的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停车!”
严明突然叫了一声,他们已经离开了酒店,这次在酒店他们算丢了一次大人,他身边跟着的人,这会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严少,怎么了?”
严明坐的是辆豪华轿车,他的旁边就是那位市长侄子,这会正着急的看着他。
“没事,我先打个电话!”
严明顾不得和他解释,直接掏出身上手机,快速的拨出了个号码,他这个电话是打给的自己大哥。
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牵扯到吴度,甚至还有比吴度更强势的人,就已经不是他所能解决的事了,必须报告给自己的家人。
没多久,他便挂上了电话。
电话里,他被自己大哥狠狠的骂了一顿,别说是他了,就是他大哥也不敢轻易得罪吴度这样的人,吴度所代表的是一整个势力不像他们都是后起的新秀。
在能量和资源上,他们比吴度这样的人,差的确实不少。
好在今天有常盛在场,严明的大哥听完了所有的描述之后,马上下了一个命令,回头好好的去拜访一下常盛口中的那个李先生,这位李先生,才是关键。
再店里面,此时则是另一番景象。
严明的出现只是一段小插曲,这段小插曲也让很多揭阳本地人更加的了解了李阳的能量从宴席开始,李阳他们那个房间几乎就没断过人。
基本上来的人,都是敬酒。
这些人也懂的分寸,不是一起来,全是分批分次,每个人还都是先干为敬,不管李阳他们喝不喝,所有的人都是先喝光,还显得十分高兴。
这种情况下马俊涛他们自然不会多喝,李阳也只是做做样子。
李阳的酒量再高,可这酒到了喉咙里都是辣的,都要经过这么个痛苦的过程,能少一些,自然就少一些。
奠基酒会,虽然多了一个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大家的热情。
那些本地的一些大型玉器厂的老板,反而对这家新玉器厂有了更深的了解,李阳他们的玉器厂还没建立起来,隐隐已经成为了一枝独秀。
等他们正式开业,真正融入到揭阳之后李阳这个玉器厂成为揭阳的领头企业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想真正成为领袖,还需要他们自己的努力,以及能拿出手的成绩,揭阳毕竟是个有着百年历史的玉雕名城。
“yīn刻,注重的是柔劲把刀当做心,用心去勾勒起这一笔,无论最后结果如何用心去做的,都是真正的yīn文刻!”
陈无极慢慢的说着正坐在工作间,对着一块玉石做雕刻的李阳使劲的点了下头。
李阳回忆着陈无极所说的话,头又沉了下去,手中的吾昆刀也重新挥舞了起来。
yīn阳刻,是玉雕行业古老的刻法,也是陈无极融入太极的一种刀刻法,陈无极只在旁边说着,这种刻法具体怎么做,却丝毫没有演示。
所有的一切,都要李阳自己去琢磨。
这样做,李阳或许会走一些弯路,但对李阳自己的领悟和创造力却有着无法想象的帮助,从发现李阳那惊人的进步之后,陈无极就已经决定,用这种方式来教导李阳。
不给他任何的框架,任凭他去发展。
时间飞逝,李阳这次来揭阳后,羊没有离开。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这一个月里面,李阳每天都跟着陈无极在学习一些新的玉雕手法,而这些手法,陈无极只告诉李阳理论,实践方面,向来都靠李阳自己去mō索。
只是这一个月,李阳就用掉了大量练手的玉料。
李阳所用的和别的玉雕学徒不同,他用的都是真正的玉料,并不是那些废料,豆种,糯种,huā青,干青,甚至金丝和芙蓉都有,这一个月来,他练手出来的成品翡翠,就有数十件之多。
这些翡翠,全被陈无极保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