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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这先生瞬间竖起眉毛“山长这可是圣人定下来的规矩咱们青州书院沿袭百年,怎能随意废除”
山长转眸望向那人,神情平静,这先生被看的便有些不自在。
“朱先生,既是规矩,也需有理有据,不能让人信服,也难怪会有人发出质疑,发出质疑,又无从辩驳,那便要自省。”山长眉目慈和,声音缓缓说道。
那朱先生还想说啥,却见已经有其他先生附和,直言山长所说有礼。
这朱先生气坏了,在他心中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怎能进入书院这种神圣之地
就因为山长废除了这条规矩,他已经见到有好几名女子出入书院,甚至书院后厨都开始招揽厨娘了
简直荒唐荒唐至极
“山长,不知那位提出质疑的学子姓甚名谁,我倒
是想看看他揪究竟有多大能耐”
敢质疑书院圣人留下来的规矩。
山长笑容不变,望着朱先生道“若他能顺利进入书院,届时你自会见到他。”
朱先生面色一僵,那小子究竟是何人竟让山长亲自作保
见山长不愿多说,朱先生也不好多问,但都看的出来,山长对那书生十分欣赏且保护,看样子,这书生必定会进入书院啊。
马上就要大选,众位夫子坐在一起,自是商讨大选之事。
待商讨完后,也都散去了
那朱先生面容阴沉,可见心情极差。
一人劝道“朱先生,其实山说的并无错,女子同男子又有何不同男子可进学,女子不可进学这本身就是偏见,更遑论女子不能进入书院,这便是歧视了。”
“胡闹”朱先生沉声道“古来今往女子误人误
己,祸国殃民,害人不浅的皆是女子哼”
也不知道山长究竟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竟然因为一个书生提出质疑而改了规矩
那人见劝不动,也就不在多言。
书院先生还有学子皆知,这位朱先生极为刚愎,且对女子极有偏见,别人之言很难让他接受且听进去。
左右规矩已改,朱先生就是在不忿,辩论又辩不赢山长,于是便只能自己生气。
不过这位朱先生也不是个傻的,他便着人叫来了门房询问。
这书院改了规矩一事也算是个大事,有人赞同,有人质疑,总之挺热闹,这不朱先生等候时,就听到好几人在讨论这件事。
等门房来了,见朱先生面容阴沉,门房暗暗擦汗,这朱先生可是书院最不好惹的一位先生。
朱先生见门房主要就是询问那质疑书院规矩之人姓甚名谁,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书生,竟如此大胆敢质疑书院规矩
门房倒真记得,他想着那日情景,恭声道“那人自称顾瑾轩。”
“顾瑾轩你说他叫顾瑾轩”朱先生反应有些激烈。
门房见到连连点头,却暗暗给观察朱先生,为何朱先生听到顾瑾轩的名字,反应如此之大。
只见朱先生面容复杂阴沉,随即冷笑一声,幽幽道“我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顾瑾轩”
那些来参选的众位学子已经被书院的人安排进一间大院子内,院子内摆放着齐整的桌椅,桌上则摆放着笔墨纸砚,待众学子入座后,考核开始。
彼时,阿喜正同其他学子家中人一样,等候在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