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身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哪里想到深夜进屋的淫贼竟是小腿癖的变态狂,感觉到他地舌尖在小腿内侧的肌肤上轻轻的打着旋,虽然心理很是厌恶,很想一脚将这淫贼踹开,身体里却有着痒痒的异感,翟丹青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了提前一刀扎过去。
只是这家伙头钻进被子里身体趴在床尾玩自己的小腿整个身子却很有耐心的不爬上来,翟丹青暗暗心急,她知道自己一动就会将这家伙惊退,起身一刀就扎中的可能性就不大,扎不中,那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这时候只能忍着让淫贼占些小便宜,还配合着曲起小腿让那家伙吻膝盖背面的腿窝窝。
不得不承认这淫贼还真是很温柔,要不是入室盗色,应该是个会让女人快活地家伙,翟丹青不得不东想西想来分散自己地注意力,不会让身体的异样感觉让自己变得焦躁不安。哦,这家伙头还埋在腿窝窝里下面,手却顺着膝盖内侧地肌肤往上游,是一根窍细修长的手指,翟丹青的心脏差点要跳出嗓子眼,绝不能让那家伙摸到那里,正打算跳起来一刀扎过去,那根手指在停私处还有两三寸的大腿根停了下来,感觉到这家伙是在拿手指肚子抆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翟丹青是有着正常身体感觉的女人,虽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握着刀的手心都渗出汗水,但是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的起了,私处有着痒痕像细微的电流在流过,刺激得那里有些潮湿了。翟丹青又羞又急,但要冷静下来去感觉这淫贼身体的部位,脑子模拟着自己跳起来之后,这淫贼可能有的反应与动作,保证一刀下去就要让他失去反抗力,然后自己跳出来拿钥匙将房门反锁上报警……
张恪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於这么危险的境地,嫩滑的肌肤细细的摸上去就让人有着极致的享受,只是闷在被子里有些热了,手停下来,将床尾的被子掀开来,。
翟丹青想暴起将刀刺出的计划不得不暂时中断下来,她能想象到这淫贼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露出被子的一双腿的贪婪样。
暗蓝色的鸭绒被轻薄就像冬天的积雪覆盖在曼妙动人的身体上,勾勒出这世间最动人的曲线,修长大腿齐膝上十一二公分的位置暴露在被子外,微微曲着,在月光下,雪白粉嫩,没有一点瑕疵。就凝视着这一双美腿,张恪都觉得心脏有些紧了,见晚晴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觉得这么玩倒很有情趣,又坐到床尾,嘴唇凑到大腿内侧的肌肤吻过去。
翟丹青都确认这家伙是有着恋腿癖的变态淫贼,感触到他湿滑的舌头在细微的电流一样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游走以及胡子茬的刺痒,心想再不动手就要出丑了,她都感觉到私处潮湿得厉害,绝不能让这淫贼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
这时候张恪又将被子往上卷了一卷,他想玩关键部位了,手里却没有停止在大腿内侧抚摸着,看到睡裙的下摆随被子一起卷起来,露出包裹着私处的内裤上已经透出很深的湿痕,内裤湿贴着,半透明的,印出美丽的形状,情不自禁的感概了一声:“哇哦……”
张恪这一声轻叹让他免遭一劫,翟丹青脑子却给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有几秒锺的时间停止思考,俄尔省悟过来张恪误会自己是谢晚晴了, 原来他与谢晚晴之间的是这般模样。是误会了,是误会了但是又能怎样,就在自己脑子空白的那几秒锺,这家伙的一根手指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揉弄着湿得不像样子的私处,难道说这时候假装醒过来?
刚才给这家伙摸着吻着小腿不醒过来,这时候醒过来,他会怎么想?还有手心里的小刀要怎么解释?可是不醒过来就来不及了。动弹一下,或说一句梦话惊醒他让他退走,他要是将错就错怎么办?
他要是不将错就错怎么办?
翟丹青心里百回千转,纷杂错乱,不知道该是要阻止还是装假不知的享受,的确很享受啊,这家伙温柔的嘴唇在吻自己的胯骨,谢晚晴做女人真是太幸福了,竟然有这样的温柔情人!那快感冲得头皮麻,冲得有强烈的电流在全身肌肤与肉的中间层在游走着。
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哦,来不及了,那家伙的手指已经刺进去像搅蛋器一样的在搅动——一股强烈的感从背脊窜向周身,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骤然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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