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想起许思这时候也应该在这座城市,抬头看了张恪一眼,他只能在香港逗留一夜。\看到唐婧手指抵着嘴唇若有所思的样子,张恪问道:“在想什么?”他的手习惯伸下去摸唐婧光溜溜的。
“没什么,”唐婧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又说道,“躺在你怀里最适合胡思乱想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但是我现在真的好想抱着被子美美的睡一觉,睡一觉就拥有一切的感觉,为什么有这么感觉啊,要不你自己去孙先生家吃饭?但是葛姨待我很好呢,要是让你帮我说慌骗她们,会很过意不去啊。”
唐婧慵懒无比的自说自话,抓起床单将自己闪耀着光泽的身体裹住,朝浴室走去。
张恪依在床前,下意识的撇了床头柜的手机一眼:许思春节后回香港都有一周了。
唐婧回头敲看到张恪视线停留在手机上的滞然神色,肩膀微斜着也不说什么。张恪抬起头看着唐婧,唐婧娇柔的笑了笑,推开浴室的移门要走进去。
张恪看着唐婧在被单外的肩胛骨微微突出,说道:“等一下……”
“怎么了?”唐婧疑惑的回头顾盼。*
张恪赤脚走过去,摸着唐婧光滑嫩腻的肩胛骨,说道:“这里有对翅膀就完美了。”
“那得多丑?”唐婧笑了笑,在张恪的注视,有些不好意思,“不要拿这个借口骗小女孩子跟你一起洗澡,你给我老实的在外面呆着。”
“人原来都是有翅膀的,只是男人因为的沉重丧失了飞翔的能力,翅膀自然退化掉形成肩胛窝……”
“说寓言啊?那女人呢,女人是怎么会没有翅膀的,也是因为沉重吗?”
“女人是为了男人主动放弃翅膀的,比起欲孽沉重、丑陋的男人来,女人应该是天生纯净的……”张惬唐婧轻轻搂着,轻声说道,“或许说是上帝赐给男人惟一值得珍惜的礼物。”
换作孙静檬在这里一定会拍着额头感慨:“但愿上帝赐给你的礼物不要太多!”此时的唐婧却只是笑了笑,主动的在张恪的嘴唇轻啜了一下,拍了拍张恪的脸颊,说道:“不要让葛姨、孙先生他们等久,我们一起洗吧……”
孙尚义昨天还在香港,今天特意回香港请张恪、唐婧到家里用餐,是因为孙尚义将他家原先在浅水湾的房子从嘉信地产名下给买了过来。
浅水湾那里好几栋别墅原先都是葛家的资产,葛老先生逝世后,葛家第二代人争权夺利,致使庞大的葛氏集团崩解,作为主要受益人,葛明信将孙尚义夫妇逐出他们原先住的房子,直到今天才拿回来。
浅水湾的豪宅大多依山而建,开车在盘山道上行驶,坡势和缓,一些仿欧风格的白色小楼或具有中国特色的大宅散落其间,张爿喜欢看这一带的风景,打开车窗,与唐婧吹着风看着车窗外。
张恪他们刚过弯道时,听见车后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红色法拉利从边上了过去。张恪透过车窗只来得及瞥葛荫均一眼,但是也将葛荫均惊诧的脸看在眼里,葛荫均身边还坐着一个人,只是他们的车太快,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样子;接下来只看见法拉利在下一个弯道处仿佛失控一样朝护坡带冲去而没有及时的拐弯。
“啊!”唐婧下意识的尖叫起来,不敢看车祸惨剧在眼前生,法利拉却在下一瞬间猛然给拉回来似的拐了过来,车尾飘移摆过去,左后的车轮贴着坡形带抆出一哧溜的火星。一声尖锐的惨叫撕心裂肺的传来,张恪下意识的觉得不妙,有道矮坡挡着看不到车头的情形,只看得见车尾一顿又窜了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身体给强大的冲击力抛向空中大约有六七米的高度,又重重落了下来。
“你留在车里拔急救电话!”张恪吩咐了唐婧一句,没等司机将车停稳在路边,就与傅俊推门下了车,朝前面冲过去,看见被撞的女人滚到路左侧的草坡上,鲜血已经浸染了一大片草坡,那个女人的身体趴着还在剧烈的抽搐,看不见脸,眼见是没救了,张愎是与傅俊跑过去想将那女人翻过来看能不能尽人事。
法利拉在前面差不多十五六米外才刹住车,葛荫均与另一个青年从车里下来朝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