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张恪朝反着月星粼光的湖面呶了呶嘴。
“不要,四肢软,没有一点力气,一下水整个人都能沉下去。”晚晴摇了摇头。
张恪抱起晚晴,将她放到湖畔的木台上——木台有一半浸在水里,倒像是个木制的小码头,他则一个猛子扎进清凉地湖水里。
晚晴只是将素白地小腿浸在水里,看着张恪在湖水里兜着*游水,又见张恪扎进水里,等了一会儿,却缠着自己的小腿浮出水面,晚晴就抱着给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张恪地脑袋,心里满是柔情的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身子俯下来,又帮他搓洗身上的污垢。
张恪享受着晚晴用心的服务,这时才有机会将今天生的事情告诉她。
“赵锦荣也有摇尾乞怜的时候啊……”晚晴笑了笑,让张恪坐到木台上来,“倒是没有想想当初强拆时的凶顽,这都是他咎由自取吧。”
“要是坏人都能咎由自取,这世界倒是清净了。”张恪头枕着胳膊躺下来,看着夜空里的星月,今天下过暴雨,夜里的气温还是很炎热,躺在木台上正是舒服,关键是能享受晚晴嫩指在自己身边着。
“科王那边会有什么?”“谢瞻毕竟是无关轻重的人物,总觉得不整他一下就不能帮晚晴姐你出气啊,”张恪笑着说,“锦城那边,他们肯定会怕我出手搅局的。我怎么会呢?我让锦湖出手救锦城,那些给锦城放火砸人强拆的人怎么看待锦湖?我可是怕给别人戳着脸骂狼狈为奸!他们可以也能知道我有这个心态,但是吃不透。科王,他们总想努力的维持着,这样也好,让他们苦苦支撑着吧,我还真怕他们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呢,不然以后怎么让他们看我的脸色行事啊……”张恪无良的笑了笑,“与其让他们壮士断腕之后卧薪尝胆,还不如让他们时时刻刻的享受着给挫败的滋味……”
晚晴嫣然一笑,说道:“你还真是够自信呢。”
“不一样,”张恪笑了笑,“他们不了自身的局限,格局那么小,他们怎么?”张恪能从谢家身上看到改革开放数十年来一种典型的缩影,总逃不脱格局太小的局限性,“在他们的心里,能有一百元的利润,总是想着挖取一百二十元利润的潜力,却没有让出二十元利润的气度,做什么事,又没有什么诚信,似乎尔虞我诈才是商业活动的常态……”
“你倒是这时候最迷人。”晚晴抚摸着张恪削瘦的脸颊,看他如此自信的模样,能彻底忽视了年龄的差距,能有一种可依赖的感觉,这无疑是很好的一种感觉。
“有吗?”张恪拉晚晴也躺下来,伸出一只胳臂给她枕着。
“哦,对了,”晚晴翻身趴在张恪的胸口,问他,“当真只给新元的供货调价……”
“只是想他们把自己看得太重之后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生,”张恪咧着嘴无良的笑了笑,“国内碟机市场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再不往下调价格,陷入之后只怕更难收拾,不仅调低给新元的供货价格,我还让苏津东与飞利浦、德仪、斯高柏那边协商一下,看如何给那些碟机厂商一起减压才合适,让科王跟着占便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张恪当然知道锦湖打价格战, 绝对是失大於得,也不想其他碟机厂商打价格战将碟机市沉得混沌不堪难以收拾。
张恪从来都没有将国内的碟机厂商当成竞争对手,也就不可能针对科王做什么动作。在碟机市场,他最大的目标就是要级成为新兴市场的主流碟机标准,而不给dVd有机可趁。也没有想过爱达垄断碟机市场的念头,那样做无疑会将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赶到dVd的阵营去。
这时候,东南亚的碟机市场因为等诸多原因而濒临崩溃,内地市场也因为过高的价格而趋於饱和,但是碟机厂商却有着不断开国内市场的冲动。
这一刻,自然就是解码芯片、机芯、系统控制芯片等上游厂商主动让出一部分利润的时机。
屍横遍野对谁都没有。
一旦锦湖联合斯高柏、德仪、飞利浦调低货价格,科王自然也要跟着受益,张恪让锦湖先调,就是想看看谢剑南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还不知道谢瞻这一刻已经给踢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