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斌思量了一会儿,又说道:“说不定李代省长并不想搞清算啊,苏逸群离开。他身边的确留下一个空位,将6文夫过去,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个也正常,说不定这位李代省长急於成事呢,”张恪说道,群是想问为什么李远湖会临时捎上6文夫,他说道:“李省长在看锦湖的材料,突然说起让6秘书长一起来凑热闹,其他事情,我就不懂了。”高真不是不懂,说什么事情,他也要有分寸。
谢汉靖能够明白,李远湖不可能完全偏向他们,他与陶晋一样,不可能过深的涉及到他们这些地方的利益纠葛之中;他与陶晋还有一点不同,他的政治抱负——说也无不可——或许更远大一些。
说的再*、直白一些,即使要捞什么,李远湖这一级别的,也不大可能会直接跟正泰集团狮子大开口,不过他下面的人就不一定了,谢汉靖问苏逸群:“我们是回去接着喝酒,还是换个地方与高秘书一起聊聊天?”
苏逸群与高真共事好些年,彼此知根知底,笑着说:“那就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聊聊天也好,高真,你看如何?”
高真也不推辞,只是这席酒也不止他们四五个人,还是其他惠山籍的省里官员作陪,好些人,他都大不熟悉,不熟悉又怎么可能做到与民同乐、其乐融融呢?
谢汉靖见高真冲疑,知道他的顾虑,笑着说:“李省长一走,酒席也该散了。”
回到楼上,喝了最后一轮酒,酒席就散了。其他人意犹示尽,谢汉靖一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能以后再补。
谢汉靖、周瑾玺与苏逸群、高真就乘车另找地方聊天去了,在车里,高真说起李远湖在来参加酒席之前看的材料:“李省长正看新光纸业去年提出来的制浆项目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