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希松看来:爱达电子不可能没钱。也不可能不重视中央电视台的广告资源,也不能说爱达电子在国内的市场地位已经稳如磐石。
苏津东三人给中央电视台地记约在会场一角进行采访,那两个中央电视台的记相当冲钝,此时还不知道刘明辉拉人集体跳槽的事情,只是询问苏津东上午为什么没有举牌此类的无营养问题。苏津东自然不能说应该对央视标王概念应该进行反思、标王广告价值存在严重高估之类的话,只有敷衍应付。
张恪身边只有傅俊陪着,他不急着离开会场。
不仅科王电器,步步高、爱多、古井贡酒等入榜厂商代表都有中央电视台地记进行采访,自然是谢剑南那群人最受重视。
张恪只当看一出好戏,自然舍不得离开,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些厂商代表不急着出去吃饭。在现场看入榜厂商给采访的场面。
看到会场外的记与央视工作人员在会场入口起来。张恪都差点要俯仰大笑。
不要说九十年代中期了,一直到十几年后。中央电视台一直都无法摆正与地方媒体之间的关系,央视的老大作风,让地方媒体心里相当不爽。张恪虽然不清楚这种情绪滋生於何时,但确信不会晚过九六年。
在曾经生过的历史中,秦池以3.2亿重金第二次夺得央视广告标王之后,最先予以质疑的就是北京当地的媒体,他记得是北京电视台两名记潜入山东潍坊实地调查了二十多天。毫不留情面地将秦池艳丽光彩地标王外衣剥掉。揭露秦池在生产、销售上极其,以及秦池从四川购进劣质散装白酒勾兑后高价销售的事实。在不到一个月地时间里,全国各地跟进的媒体抛出大量的揭露报道,将秦池酒厂戳得体无完肤,秦池酒厂地辉煌就像只五彩斑斓的泡沫瞬时破灭。
九十年代消费市场的不成熟特性,最大限度的夸大广告宣传的作用,然而对消费市场不成熟特性、对铺天盖地层出不穷地商业手段地反思是从媒体先开始的。
就像去年张恪在夺取央视广告标王之前就大搞形象工程,就是怕媒体地反思先反思到爱达电子头上。今年会不会反思到科王电器头上?张恪就不得而知了,看会场出入口的喧闹,至少知道中央电视台与地方媒体有着不和谐的阴影,或许可以偷偷摸摸的一下。
想想自己的心理还真是阴暗,张恪都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起来。
“恪少,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来?”傅俊都觉得张恪笑得诡异。
“科王可能会死得很惨,”张恪倒不掩饰自己的灿烂笑容了,“想到科王死得很惨的情形,你不觉得很好笑?”
傅俊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张恪什么事情都不刻意瞒他,真正拿他当心腹看,傅俊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知道就算了,绝对不能去深究、去联想,更不能泄露给他人知道。
“科王电器与爱达电子都是海州的企业,请问谢总,科王电器这次竞下我们中央电视台的标王广告时代,是不是受到爱达电子获得巨大市场成功的启?”
谢剑南见得光打得有些强,微微侧过头想避一下强光,却看见不远处抱胸站着的张恪嘴角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爱达电子整个上午都没有举牌,虽然最终的标王竞价离他计算的底限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爱达电子整个上午都没有举牌的事实, 仿佛巨大的阴影覆盖在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信心极罕见的出现一丝动摇,这时候又看见张恪灿烂得过分的笑容,从他心的裂缝里钻出一丝焦躁:他到底有什么得意的?
“请问谢总……”
“啊……”谢剑南陡然回过神,看着坐在对面的记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对不起,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
陈静对谢剑南注意力不集中的反应也感到奇怪,微微侧目看过去,张恪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失:真是奇怪的一个男人,或许还称不上男人,他才多大?
陈静不由得的想着那天午后的高公路,张爿驶着最新款的银灰色跑车,被谢子嘉半强迫的要求换着开,或许没有一个男人会装聋作哑真就同意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拿着新上路的跑车狂飙吧?张恪偏偏就这样做了。子嘉当怀好意的将自己的耳钉丢在跑车,有哪个男人会将这枚来历不明的耳钉送给一位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张恪偏偏就这样做了。
陈静无法想象子嘉知道事实后会不会抓狂陈静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耳上的这枚耳钉,这枚许思在葛家大宅还给她的耳钉,许思人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