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撇撇嘴,心里想:自己真正十八岁时,对雪糕这种甜得腻的东西也是敬谢不敏地。掏腰包请女孩子吃哈根达斯的机会多,他自己是从来都不尝一
张恪此时吃起雪糕来,还时不时伸舌头舔一舔,他如此吃相,立即让旁边那个女孩子失去继续跟他搭讪的兴趣。
他没有说什么,直接拿了一盒雪糕塞傅俊手里:“一起吃。要是你家两小丫头来在,就没我们俩吃的份了。”虽然吧台里的雪糕看起来很充足,但是惜容、惜羽两丫头过来,倒不是说她们秀妹的肚皮有多大,而是那看到雪糕的眼神与气势会让人怀疑到底够不够。
午餐有西餐可点,张恪给自己点的头盘是熏鲭鱼虾仁佐时萝酱汁、咖啡,主菜是香草白兰地酒汗嫩煎的牛排与芝士面包,不确定许思会不会空腹等他,他只是略吃些填填肚子,打理到机场再与许思一起吃。午餐后,张惬水果盘丢给傅俊处理,他继续以他恶心的吃法吃雪糕。
飞临香港上空时,旁边那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轻呼了一声:“香港就在下面。”飞机会在香港启德机车落,张恪刚想探头看看波光粼粼的海水与低矮起伏的山峦,飞到气流强烈的晃动了一下,空气压力使张恪的耳朵有短暂的失聪,倒是这一刻能愈真切地感受到许思就在下面等着自己。
想想也真是可笑,昨天还在考虑翟丹青要勾引起自己能不能把持住的古怪问题,这一刻。就把翟丹青这些鲜活嫩艳的女子抛之脑后了,许思才是自己重回九四年之后的真正恋人啊。
倒是坐在旁边地台湾女孩子,给飞机突然的震动吓得面色苍白,似乎有在尖叫。张恪耳朵这时候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是对她平淡地笑了笑:无需太大惊小怪。
下飞机办理手续相当复杂。那些去台湾的旅客要能在巨大无比的香港机场不迷路,似乎更加困难。
飞机上那两个台湾女孩子,目的地也是香港,在香港不会说港式粤语不要紧,会说英语在香港也没有什么障碍,至於普通话,那还要等几年,那两个女孩子似乎英语也不行,跟着张恪、傅俊楼上楼下的狂奔,才顺利办理好出境手续。
启德机场的地勤秀都很漂亮。这种漂亮与天生丽质不一样,更多的是气质的养成和妆容的优雅,这两点,内地城市的女孩子还要追赶好些年。
许思优雅而静谧地站在晶莹剔透的大厅,穿着嫩黄色圆点的长裙,不施脂粉,恬然纯美。晶莹如美玉雕就,让经过她身边的那些女子都黯然失色。眼眸里洋溢的微笑并无法遮掩热烈如火焰一般的情感,那双眼眸子吸魂似的让张恪从见到许思地这一刻就精神恍惚。
张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心想这时候冲过去将许思搂进怀里,要给她骂的,将行李丢到傅俊手里。对他说:“你自己知道去什么地方吧?”
傅俊笑了笑。拿着两人地行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张惬许思搂起怀里,此时的许思对他已不仅仅能拿诱惑来形容。许思表现得还镇定,但是搂着张恪手臂的手很用力,不这样似乎不能让内心的情感有一丝的渲泄。
“那个女孩子你认识?”
张阖头看了一眼,那个长相清秀地台湾女孩子还没有离开,行李在她同伴手里,她似乎要过来告别,却没有走过来,看着这边。
张恪笑了笑,对许思说:“坐我邻座,可能被我在飞机吃雪糕地模样吓坏了,不敢过来打招呼。”
“你会吃雪糕?”
“怕对你甜言蜜语不够,吃雪糕补补糖份。”
“胡说八道,是听到我说在吃雪糕吧?”许思对那个台湾女孩子笑了笑,见那女孩子与同伴从另一方向走去,又专注的凝神看着张恪明俊地侧脸,“你这样子很能勾引人家女孩子了。”
“她愿意也得我从才行啊,”张恪笑了笑,将许思飘在额前的几缕丝捋到耳后,“有没有吃中餐?”
“饿了不行只填了点肚子。”许思手按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处,略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我也是。”
启德机场有一个模拟头等舱布置的顶层餐厅,透过玻璃幕墙,可以眺望九龙半岛的高楼大厦、波光粼粼的海边跑道与低矮连绵的黛青色山岭,不时有巨大的机翼掠过
“你什么时候跟孙先生他们会面?”许思伸手遮着张恪贪婪的毫不遮掩的目光,再给他这么看,自己要给融化掉了,借一本正经的话题来分散注意力。
“后天晚上就行,不用太紧。”张惬许思的手握在手心里,她盈泽白嫩的窍窍素手也似乎娇羞的染上一层粉红的轻晕,青春艳美的光彩在许思的身上流溢。
“啊,我还跟孙先生说明天可以安排呢,你不要太贪玩了。”
“啊!”张恪拍了拍额头,“完蛋了,上飞机前我跟傅明德有通电话,还一本正经的跟他说是后天的飞机呢,这下子要穿梆了。”
许思也一付完蛋了的表情,俄尔又捂着嘴笑起来:“让你胡说八道,穿梆了看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