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合资成功又怎么样?你们不要忘了,这还是在惠山的地盘上,你们要能从惠山捞不到一分钱,我就跟你姓……”张铁森摞这句狠话就扬长而去。
张恪给张铁森的这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张铁森*裸的威胁没有让他生气,却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跟我姓,也是姓张……”张爿无谓的说了一句,不过红旗车已经绝尘出了,张恪侧过头对陶行健说,“这车是香雪海的资产,明天谈判时提出来,凭什么借给他用?”
傅家俊倒是有些忧心,他说道:“企业跟地方政府关系搞僵,的确寸步难行,特别是大神易挡,。我有个朋友到内地来开酒店,他人脾气硬,仗着自己是港商的身份,就没有到处孝敬,开业后,今天来查卫生,明天来查消防,几乎天天有举报他酒店有卖淫嫖娼的,给了两个月,又不甘心低头,只得低价转手撤了出来,他后来得知,还只是当地一名副区长对他有特别大的意见……”
张恪微微摇了摇头,换成谢剑南、周瑾瑜就不会说这么蠢愚的话,正泰集团又不会龟缩在惠山不出去展,稍有些思智的人都不会玩阴手,今天你玩别人,明天就得给别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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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森开着红旗驶出香雪海电冰箱厂的厂区,才给谢剑南打电话,笑着说:“那班*,他们倒以为拿出一叠看起来不错的废纸就能来惠山搅局了,我还怕他们退缩呢,留到以后慢慢玩死他们才有意思。”
“呵呵,商不跟官斗,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了,强龙不压,张恪这家伙聪明还是有些聪明的,可惜对这个问题还是认识不透……”谢剑南的笑声很干,不过还很努力的在笑着,“他们以为走上层路线就万事大吉了,事情还不都是下面办的?”
“呵,真想把那小子当时的样子拍给你看,”张铁森心里十分畅快,“你啊也真是的,怎么两次都让他占了便宜,就算在海州的地面,也不能让那小子耍流氓啊,真是替惠山人民丢人。好了,现在到惠山上的地面上的,我们也要学会利用合法的手段。不说你了,晚上出来吃饭?”
“今天晚上可能不行,我要赶着去省城,可能过好几天才能回惠山,回来我请你吃饭吧,”谢剑南在电话里说道,“我说张哥,你为什么非要想着去当什么中方总经理,以你的才华,要不过来跟我一起做整海泰?”
“不就为了争一口气?现在想想算了,经商的搞不过搞行政的,搞行政的搞不过搞政治的,我头昏掉了,以前竟然想着要去当什么总经理。”
“这倒是,我还不是借着我妈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要不然遇到张哥,还不得跟着装孙子?”谢剑南挂了电话,心里想着张汜不会认识一下小鬼难缠, 还是会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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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不清楚张铁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既然他这么说,就不能置之不理,真要给这些小鬼缠身,三天两头给你搞个突击检查,在食堂看到只苍蝇就罚你千儿八百的,这厂子还真难开下去。张恪也相信以张铁森在惠山市的能耐能做到这一点,但是张铁森凭什么认为在他做这些小动作之前不会给捻死掉?
要没有周瑾瑜在背后撑腰,张铁森是吃了豹子胆了?这么大年纪都长狗身上去了?
要没有周瑾瑜在背后撑腰,捻死张铁森跟只蚂蚁似的。
这事还真是蹊跷了。
周瑾瑜会支持他搞这些小动作?
张恪摇了摇头,周瑾瑜会在这种事上硬磕,那真是没什么好担忧的了。还有一种可能,张铁森纯粹就是一炮灰,被推出来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