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开车的黄云翔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还是憋住了些,没想到这小妞拍起马屁叮当响啊,人果然不可貌相。
“那你呢?需要甘露的滋润吗?”一句话他又把问题推给了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阎大恩人问来,她满格电力扛住。哀声叹气说道:“甘露绕过我播洒,只有旁观的命啊!”
阎毅这次没回话,闭目养神去了。看着他的侧脸刚毅的线条,哪怕闭着眼睛都能让她感觉到身边坐着的是个男性。调回目光看向窗外,缓冲自己刚才霎时加快的心跳。
还没回到家,阎毅就让助理将车停在一个中餐饭馆外,叫乐满满一块去吃晚餐,黄云翔却没跟来,自己先开车走了。想到等下与他共进晚餐,她心里有些紧张,等入座后阎毅让她喝上一口红酒,她意识一时漂移将整杯灌下去。
“想不到你是个豪饮的女人。”阎毅举杯对她点下头。
“呵,这红酒挺甜,在中餐馆品尝红酒蛮有意思。”其实她酒量很差,可她今晚很想喝酒,或许自己是在借酒消愁,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又给自己满上。
对面的男人并未阻止她的行为,侍者上来一盘生蚝,阎毅推到她面前说道:“这个是这家店的招牌,试试。”
“嗯,谢谢。”乐满满夹上一块放在餐盘,然后用筷子将淋上蒜泥的生蚝肉挑出放入口中,对於爱吃海鲜的她来说,这个味道绝对可以打上满分。
肉嫩鲜美,可就是只有拇指这般大,不够味。刚吞下,她又夹上一块,不知不觉,一盘三分之二都入了她的胃。阎毅没动半分,看她吃得乐意又叫了一盘,乐满满也没客气,尤其下了三杯红酒后,更是加了几分胆识,今晚的胃口大开,有人买单为何不大开吃戒。
於是,吃下过多生蚝和红酒的结果就是像此刻坐在计程车后座的女人这样精神亢奋,让春天如雨后春笋般踊跃急迫发出来。乐满满揪住男人衣领不满地抱怨:“好热,好热哦!我要下车,吹吹风。”身体不停挣扎扭动。
阎毅第一次感觉自己无法掌控她,对上她醉醺的脸颊和漾着水汽的眼眸,他还能尽力让理智不至於被这小妮子打得七零八落。可最大的问题就在她不停扭动的那个紧俏屁股,他悔青了肠子,竟然就这么自然准确地将她放在自己腿间上方,这是他生平做的第二个错误决定,第一个错误决定就是让她吃那么多强补的生蚝和后劲十足的红酒。
一边困住她乱动的身体一边低沉在她耳边说道:“不要乱动,马上到了。”只能咬牙将心思放到车里的电台音乐——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里兰卡。这种状况最需要的就是莎拉空灵纯净的声音来洗刷七情六欲,他想,这是要去做和尚吗?
乐满满稍微安静下来,突然看到窗外一样东西,忙扑过去要拉车门:“圣诞树耶,我要过耶诞节!”
阎毅把她手抓紧放到身后说道:“那是去年的,耶诞节还没到。”
“你骗人,我要过节,我要礼物,呜呜……”这会她开始有些哭腔,身体更是扭动得剧烈想挣脱他,喊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圣诞爷爷。”
“噢!”男人低吼一声,他很想将她翻过身狠狠揍她乱动的臀,如果说之前她只做前后摆动,现在可就是螺旋状全方位运转,就是十个莎拉在他耳边唱斯卡布里兰卡不不顶用了。
“SHIT!”阎毅咒?一句,一手握住她两手手腕,腾出右手捏住她脸颊转过来严厉警告:“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而不是让你走出去。”
乐满满被他的粗鲁吓愣了一会,睁着双眼怔怔望着他,两行泪滴毫无预警滴落下来。她没发出抽泣声,表情也是平静无波,这样的她让人揪心。就在阎毅想帮她抆拭泪水时,她咚地倒进他怀里嚎啕大哭,放肆的哭泣声都能穿透车窗到达外面喧嚣的夜市。
“年轻人啊!就算女朋友发酒疯,你也别凶她啊!女孩子嘛,哄哄就行了。”司机边开车边劝道。
阎毅没接话,轻搂住怀中的女人,让她将眼泪尽情挥洒。
抱着她步入楼栋电梯,乐满满哭累了就在车上睡着了,叫醒她不是个合理的选择,只能代劳抱她回家,顺带上他的一点私心。到了门口,他轻轻将她双脚先放到地面,一边搂紧她一边从她包中翻找出钥匙。
乐满满有些似睡似醒般眯了下眼,脸颊依旧留有醉酒和心烧的红,咕喃一声:“哥,好困。”
阎毅被她猫咪般的撒娇逗乐,打开了门将她抱起走入。
“哥,我要找第二春啦!一定不要贱-人楚那种斯文败类。”小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在他怀中嘟嘴像是说着梦话。
贱-人楚?是楚仁健吗?,他觉得有些好笑,将不太安分的女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凑过去在她耳边柔声问道:“满满打算找什么样的呢?”
“唔……”乐满满皱眉仿若在思考,忽然想到什么发出一阵憨笑:“嘻嘻!”然后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阎毅无奈摇摇头,她还真吊人胃口,答案都到了嗓子眼,竟然睡过去了,还笑得那么匪夷所思,估计是梦到她心仪的第二春。会是谁呢?他断然不会接受除他以外的答案。俯身下去,亲吻上她的额头,再用指腹轻抚她柔嫩嫣红的脸颊,温柔低喃:“晚安,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