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夏怀之抚着她的头,她只是垂头,木偶般看着怀里小小的婴儿。夏怀之一手带起她,可媲美南宫傲的身手加之暗处潜伏的高手,一干人等终是没有拦住。
南宫傲一直站在门口,他微侧目,明明说好了不爱,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心痛呢?游白静静地观察,那个男人,真的放弃了?呵,绝情至此吗?
人声嘈杂里,南宫傲转身离去,那院里的梨花,再也看不见了,他闭目,就这样吧,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就当从来没有相爱过,就当从来没有伤害过,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从头来过。
她的影子,随着她的离去,只剩了漫天的火光。就当一场梦吧,即使再美好,又有谁,会去怀念梦里的东西呢?
南宫傲的黑衣在夕阳的余辉中现出说不出的落寞,那样标枪一般笔直,依旧若玉树临风,这世界,哪里会有什么怎么办。
原以为夏怀之很快就能卷土从来,毕竟有屍妖在手。南宫傲皱了下眉,一想到她,那日湖边的所见又出现在他脑海。可是等了很久,夏怀之也没有动手。
当梨花谢了,桃花开了,春天过去了,那个人就像夏怀之一样消失了,南宫傲在窗前看归燕,才发觉,也许只有离别,才会引动思念。那么是不是也只有离别,爱才会永远?
南宫傲有些想笑,他是一个聪明人,偶尔作一场梦也比别人醒得快。於是他开始试着接近别的女人,夜夜的红罗帐,不同的女子来去的更换。南宫傲似乎终於又回到那个南宫傲了,只是每次欢爱后,他都需要抱着身边的人才能入眠。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冷呢?月色透进来,他突然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