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不黑啊兄弟姐妹们,蛋壳都被自己的努力给感动的哭了,可惜手纸用完了,要不然一定要好好哭一场。还是那句话,不要怂,就是干!
在陡壁下站住,秦时鸥找到一个大藤壶,军刀慢慢插进去,感觉受力差不多了,一咧嘴往后狠狠一撬,利用这股脆劲将藤壶给硬生生的撬了下来。
毛伟龙蹲在上面担心的问道:“靠,禽-兽哥,你在下面怎么样,扛不扛得住?”
秦时鸥没好气的说道:“你管好你自己,别他么太靠前,我能扛得住我自己,你要是掉下来我就扛不住了。”
说话间,他的军刀插进旁边一个藤壶的腹部,快速使劲,依靠那股爆发力将它又抠了下来。
毛伟龙看秦时鸥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便伸出大拇指夸奖了一声‘不愧是禽-兽’。
周围抠藤壶的渔夫们也对秦时鸥竖大拇指,他们比毛伟龙更了解这东西的附着力,藤壶生长过程中,腹部会不断分泌一种胶,时间久了它们便和石头结为一体,要抠下来很难。
秦时鸥以前还能利用海神意识作弊,现在海水退去,他只能靠真本事来抠藤壶,那叫一个费劲。
一次性抠下了十四五个,秦时鸥有点累的受不了,让毛伟龙拉绳子,他自己使劲抠着石壁爬了上去。
毛伟龙知道鹅颈藤壶的生活特性。看周围渔夫,只要从崖壁下上来,无一不是一幅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惨样。他明白这东西很难抠,可是不服气,也想下去试试。
秦时鸥恨不得让他早点明白自己的鸟德行,立马开心无比的将他送了下去,然后趴在石壁边缘看毛伟龙的笑话。
毛伟龙确实惨b了,他下的地方就是之前秦时鸥处理过的地方,容易抠的鹅颈藤壶都落到了秦时鸥的兜里。剩下的简直和磐石长到一起了。
咬牙抠了好一会,毛伟龙手腕都酸软无力了。总算抠下了一个小个头。
秦时鸥看的怪开心,从车里拿了一瓶可乐,一边看毛伟龙在下面玩命一边悠闲的喝着水,偶尔还会跟看戏一样喊一声‘好’。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毛伟龙就让秦时鸥将他拉上去,上来后他瘫坐在地上,拿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藤壶喘着粗气道:“卧槽,真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就这两个,呼呼,累死老子了。”
秦时鸥拿出自己那些都有海碗大小的藤壶,不屑的说道:“靠了,你这种小布丁也有脸拿上来?我说小五郎同志。能不能给藤壶们留一条活路?我这里杀人家老爹你后面抠人家孙子,这是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看到他们这边有大型藤壶,游客们立马感兴趣的围了上来。秦时鸥装游客,说道:“你们可以自己下去挖呀,我们挖了是自己吃的,多少钱都不卖。”
游客们无奈的摇头:“不是我们不想下去,是旅游团有规矩,谁要是下去了。一旦发现立马遣返回国!”
然而跟我说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秦时鸥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等毛伟龙休息过来,他又下去一趟,再次带上了一大堆的藤壶,这次有二十来个。
差不多够吃,秦时鸥就不再忙活,休斯将他们辛苦捞上来的十来个藤壶也给了秦时鸥,他们并非求财,只是不想错过几十年一遇的这么个机会,前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