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格洛斯特港,老詹姆斯好奇的问道:“嗨,幸运船长,今天你竟然没有渔获?而且我听卡里说,你和rbff的那些家伙打了个赌?”
“随便玩玩而已,你知道,老詹姆斯,不是每次出海都能找到黄金,所以我会无聊。毫无疑问,逗蠢货打赌,是一个解闷的好办法。”秦时鸥笑道。
渔夫们和rbff的钓手们在海港相遇,前者趾高气扬,后者则有些闷闷不乐。
秦时鸥没有管渔夫们,他们当中或多或少都有渔获,毕竟暴风雨后是捕蓝鳍鲔的好时机,而钓手们就没有收获了,这样渔夫们怎么会不高兴呢?
於是,在渔获公司的码头上,一群渔夫就开始扯着嗓子吼叫起来:
“老肯特,你今天收获怎么样?上帝保佑,我钓到了一条不错的家伙,能收入个三千多块。”
“哦,伙计,我已经处理完了,我收获也可以,卖了三千五百块,可以去喝两杯了。嗨,查理斯,你呢?”
“我没有钓到蓝鳍鲔,不过搞到了两条黄鳍鲔,你知道,最近这些家伙价格也不低,这两条鱼我觉得能让我收获个两千多块。”
“嗨,那边的白领先生,你们收获怎么样?我们的幸运船长还要和你们打赌呢。”
看到渔夫们故意揶揄自己一行人,有人不忿的叫道:“你们真好意思,那家伙可是加拿大人,我们要同仇敌忾才对。”
查理斯听了这话顿时生气了,指着说话的那人咆哮道:“滚你的同仇敌忾,谁是敌人?秦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这些混蛋才是我们的敌人,是你们害的我们今天渔获减少,混帐!”
秦时鸥趴在钓艇上笑嘻嘻的看着两拨人争吵,一艘和雪球号一样挂着枫叶旗的船开了过来,船上的人问道:“伙计,你也是加拿大人?哦, 我是新斯科舍省的。”
“纽芬兰,圣约翰斯。”秦时鸥招了招手。
上岸之后,那人就走了过来,主动和他握手道:“我叫阿尔芒-亨利-克雷蒂安,是戴高乐号的船长,很荣幸能在格洛斯特遇到你,你也是移民?”
从这人的名字和船名,秦时鸥就知道他是法国移民,这很常见,加拿大就是个移民国家,土着印第安人现在只能去落基山脉寻找。
“是的,华裔。”秦时鸥不是很热情,法国人对华裔一向不太友好,他们的种族歧视很严重,仅次於西班牙的杂碎。
阿尔芒似乎察觉到了秦时鸥的冷漠,就笑了笑,说道:“你是中国人?哈,我妻子的妹妹很喜欢你们祖国,她小时候在那里待过,后来又去旅游过多次,我家里还有一张她站在你们长城上拍的照片。”
秦时鸥礼貌性应付了几句,阿尔芒随后说出了主题:“我来格洛斯特好几趟了,但说真的,从没遇到像你这样在这里受欢迎的加拿大人,你真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