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薇妮刚刚飞了一个国际航班,秦时鸥没有直接带她飞回圣约翰斯,先休息了一晚上。
晚上在多伦多,他们去了唐人街。
多伦多的唐人街非常着名,从19世纪末期开始初具规模,如今是整个北美最大的唐人街,已经不仅限於是一条街道,而是一个小城区。
不过,在这里居住和做生意的不光是华人,还有很多新加坡人、越南人、韩国人、日本人。这里是品尝东亚菜系最好的地方,区内满是充满亚洲特色的店铺以及蔬果市场,而且除了寥寥无几的白人,里面的人大多是用各种蹩脚的普通话在交流。
秦时鸥先给薇妮买了两串糖葫芦,很贵,要4.2加元一支,薇妮吃了一颗,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满足的笑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带着期待,秦时鸥尝了尝,好吃个蛋,糖太甜、山楂竟然还不去籽。他想装b的说一下家乡糖球多好吃,忽然想起薇妮小时候在京都住过十年,估计刚才说糖葫芦好吃,是安慰他呢。
这样,他只好闭嘴。
这唐人街倒是很有华夏风,还有卖棉花糖球的,秦时鸥买了两个,薇妮估计没吃过这个,京都街头卖这东西的很少见。
薇妮问他怎么吃,他教导了一下,然后看着薇妮伸出湿润殷红的舌头舔着糖球,露出邪恶的笑容,问道:“好吃吗?”
都是成年人,薇妮接触的人比秦时鸥这个宅男还要多,一看秦时鸥的笑容她哪里不懂得潜意思?大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很棒。很好吃,你来尝尝。”
秦时鸥低下头刚要舔,薇妮把棉花糖球往前一推,整个都黏在了他的脸上,笑着跑开了。
两人在街道上打闹。两旁摆地摊的大妈大叔们露出善意的笑容,年轻真好啊。
晚餐最后是在一家越南菜馆吃的,秦时鸥没吃过越南菜,薇妮建议品尝一下。
在服务员的推荐下,秦时鸥尝到了咖喱蟹、越式酸辣汤、生牛河、虾沙律之类的越式美食,味道偏酸辣。倒是挺合他的口味。
晚上秦时鸥本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和薇妮来个大被同眠,结果到了酒店,薇妮摆摆手说了声‘祝好梦’,就一路小跑进了自己房间锁了门。
秦时鸥厚着脸皮上去敲门说我们聊一会再睡,薇妮回了一声很困。就没了声息。
秦大官人还想再挣扎一把,结果隔壁房间出来两个小孩趴在门口好奇的看他,这让他老脸一红,灰溜溜的钻进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一直趴在猫眼上往外看的薇妮挑了挑眉毛,放心又不甘心的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
第二天吃过早饭,两人乘坐飞机回到了圣约翰斯,然后去了渔场。
这次回到渔场,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一个半月了。渔场大变样:曾经的小码头变成了两座大码头,码头深入大海,好像渔场伸出的手臂。拥抱着大海,也拥抱着来客。
此时码头已经接近完工了,重力码头基本结束,只剩下清洁卫生。高桩码头也基本上完成了奠基,只要铺上桥板就行了。
荒芜的大门两边空地变成了菜园和果园,大门两畔一边有两亩左右的菜地。黄黄绿绿的蔬菜长势喜人。后面则是灌木和果木,果木上梨子、蛇果和苹果都长出了小果子。虽然不能吃,可是数量不少。到了秋天收获一定不错。
秦时鸥带着薇妮上了沙滩,最先跑过来的是虎子和豹子,看到薇妮它们撒着爪子一通狂奔,大耳朵收在后面张开嘴汪汪汪的欢快叫着,尾巴摇晃的那叫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