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自是要给叶立轩添几桩堵。

叶天卉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疑惑:“你怎么了?不开心是吗?”

顾时璋:“我有个助理,会帮我处理家里的琐事,他会留在香江,万一你遇到什么事,你就给他打电话。”

叶天卉:“哦?”

顾时璋道:“我都和他说好了,什么都可以帮你处理,想换工作,或者哪里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对他,你不必见外。”

叶天卉便懂了:“放心好了,如果遇到什么我自己处理不了的,我不会客气。”

顾时璋拿了纸笔,在纸上写了电话号码和名字,交给叶天卉。

他嘱咐道:“他什么都可以处理好。”

叶天卉:“我懂了!”

说着,她拿起一罐汽水,“砰”的一声打开,递给顾时璋:“来,我以水代酒,给你践行,你赶紧高兴起来,不要在这里依依不舍,倒仿佛要诀别一样!”

顾时璋修长手指轻握住那汽水瓶,抬眼看着叶天卉:“好,那我们干杯。”

两个人干杯,汽水入腹,沁凉。

顾时璋垂下薄薄的眼皮,所有的心思都掩下。

包括分离带来的隐隐担忧,包括不计后果的志在必得,也包括觊觎的贪欲。

叶天卉父亲叶步边曾经说,叶天卉是奔波在荒野的一匹野马,这个世上没有能够羁绊她的缰绳,更没有能囚禁她的宫墙。

她本是洒脱无忌的性子,他又怎么能轻易乱了分寸。

於是他终究不动声色起来,仿佛并不在意地道:“那我走了,两周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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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顾时璋,叶天卉去过去马房准备工作,她和Jessie一起将自己负责的那处马厩迅速收拾妥当,便准备出发上午的训练了。

他们负责的几匹马,有一匹马总是无精打采的,它刚醒,好像有点起床气,叶天卉牵它缰绳的时候,它耷拉着脸。

Jessie便笑道:“我有办法对付它!”

叶天卉:“什么办法?”

Jessie对着叶天卉狡黠一笑,之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什么,喂给了旁边的马。

叶天卉疑惑挑眉。

Jessie公布答案:“一块糖,奖励它们一块糖,它们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叶天卉也忍不住笑了:“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