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家的这群废物,连几个阵法师都保护不了,还在这里强词夺理,你那大哥竟然被一个化神期小鬼干掉了,你堂堂炼虚中期,却守不住几个阵法师,处罚你们有错吗”铁啸坤吼道。
“铁啸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死的都是我王家的好儿郎,他们怎么死的尚且不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真的要撕破脸皮吗”王安邦修为不如对方,可是大小也是王家的嫡系,就身份而言,铁啸坤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这铁啸坤应该也只是气糊涂了,眼看着目标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动手,加之对方不过只有一个炼虚中期修士,还有一株通灵的奇花,而他们这里聚集着六位炼虚期修士,大批的化神期以及百倍于对方的元婴期。
难道还要如此憋屈的在这里等待,问仙楼内部的情况突然失去了汇报,这更令铁啸坤怒不可遏,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负责守护阵法师的王闾。
他有理由相信王家这些人,都是一群废物,对于王定国的死他也是嗤之以鼻,与他而言修士境界一重境界一重天,王定国究竟是有多废物,才有可能死在一个最高战力只有炼虚中期的人手中。
他自信是因为他拥有自信的资本,因为此刻他身上穿的,恰巧就是当初在北州大会之上,曾经被王凌霄穿在身上的天外有天。
此套战甲乃是铁家毕生心血所铸,结果却在王凌霄身上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原因就是他与后十三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而此刻此战甲在他铁啸坤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简直耀眼无比。
只可惜洗星辰乃是王家的至宝,否则他敢断言,合体期之下,无人是其对手。
不过即便没有洗星辰,他手里也拥有一把了不得的宝剑,此剑名为斩铁,也是以域外落星之金属所铸,寻常兵刃触之即断,可谓是削铁如泥,因而得名斩铁。
顶级的装备,北域无人可及的修为,自然令其十分的膨胀,只是他对于同自己同样修为的王定国,究竟是怎么死的,内心也是十分的不解。
他猜测对方手里或许有什么,能够干掉自己的东西,这令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一些,楼乙猜得一点都没错,越是修为高深的人,就越是惜命,毕竟修为得来不易,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身死道消,放着是谁也是难以接受的。
所以他即便是再急切,也不敢冒然冒进,所以他将怒火发泄在了王家身上,觉得所有的责任,必须要由他们来承担,他现在乃是北域实际的统治者,一令足以号令整个北域。
可是现在他却需要在这里等待阵法师的到来,不发泄一下心中不满,他感觉自己是会憋疯掉的。
而王安邦也是无比的愤怒,从这所谓的问仙楼楼主的出现开始,王家的修士一个接着一个死掉,就连大哥也莫名其妙的被干掉了,现在这该死的铁啸坤,却趁机刁难与他。
可是权利不及对方,修为也不及对方,处于绝对劣势的他,除了这个王家嫡系的身份之外,似乎真的没有能够与对方叫板的资格。
而他很清楚铁啸坤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逼迫王家的这些人,作为排头兵充当炮灰使用,他们铁家的修士趁机抢夺胜利果实,这种龌龊的手法,已经屡见不鲜了。
就在两家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时,楼乙这边的准备,终于齐全了,两个巨大无比的聚灵法阵,将灵力源源不绝的集中在了阴阳两极之上,同时修士们将金属柱子掩埋起来,将残留的蛛丝马迹去除。
楼乙将自己目前所理解的一切阵法知识,阴影在了问仙楼这个诱饵之上,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情的沉重,一手创立的一切,再一次要葬送掉,而且还是要被他亲手葬送,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不过一切都已注定,他无力去阻止,时不我待就是如今最好的写照,他无力回天,但可以尽可能的震慑住对方,让对方投鼠忌器,为其争取足够的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安置他的人马。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是的,足够的时间,他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如今唯有以此种他不愿意的方式,来争取时间,他笑,他苦笑,内心流着泪,看着曾一手创造的一切,默默的对自己说道,“终有一日,我要让问仙楼变的无人敢欺,无人敢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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