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部分的家长都讲理,俩个孩子玩的好,只要不影响学习,就不会刻意干涉孩子。
但有些家长就不一样了,两个孩子一起玩,都有错儿吧,他们习惯於,把错误照顾别人家的孩子身上。
刘建才跟珍妮俩孩子一直还聊的挺好的,别这俩口子是犯糊涂,要逮着珍妮骂吧。
那她可不会给他们脸的。
毕竟苏樱桃在秦州有头有脸,刘光虽然是她的上级,但也是笑呵呵的打招呼:“苏主任,可算找着你了。”
苏樱桃语气不怎么好:“怎么啦?”
母兰是拽着珍妮一只手的,突然一指头指在珍妮的脸上,就来了一句:“这孩子多优秀啊,会打乒乓会打篮球,就是思想有问题,我本来挺看好她给我家做儿媳妇的,但我今天偷偷听了一下她跟我儿子聊天,哎呀,这孩子思想有大问题啊,你不教育她,我得帮你教育她。”
苏樱桃立刻伸手,一指头就捣在母兰的额头上:“说话就说话,你捣我家闺女的额头干嘛?”
母兰愣了一下,她在秦州都算个母老虎,也不随便动手的。
苏樱桃这是要跟自己动手?
她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跟自己动手?
这下母兰愈发的生气了,突然一把,就把珍妮推到了苏樱桃的面前,指着珍妮说:“你养的这丫头吃里扒外,要鼓动着别人造你的反,你还偏向着她?”
“说话就说话,你搡人干嘛?”苏樱桃说着,一把把母兰给搡了个老远。
你推我搡,你来我往,这不就要打起来了?
而且母兰觉得匪夷所思,这苏樱桃,早知道她护短,但这也太护短了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推推搡搡,要跟她打架?
母兰人如其名,性格特别的虎,给苏樱桃连着推了两把,要不是刘光拉着,就要跟苏樱桃打起来了。
连蹦带跳,她说:“苏主任,咱是明白人,咱是讲理的人,你这闺女……她跟我儿子说,G命早晚会结束,还说,国家早晚要清算G委会,你还偏向着她?”
苏樱桃於是回头看珍妮:“你跟刘建才这么说过?”
珍妮点了点头,说:“婶儿,是你跟我说过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虽然现在G委会的权力很大,但是早晚有一天,国家也会过问G委会的人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是的,现在已经是1973年了。
随着G命慢慢散去,G委会的撤销也正式被提上了议程。
刘光是秦城的G委会主任,而苏樱桃,是秦工的G委会主任。
苏樱桃在秦工,可是表扬式批评的典范,所以,不论在黑五类阵营,还是在红五类阵营,她的名誉都非常高。
很多人提及革命的时候,在报纸上引用范例,都会把‘秦工苏樱桃’当成一个案列,她甚至在报纸上,渐渐的,被纸媒当成一种现象级的事件在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