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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安想了一下,转身走了。

要苏樱桃真的能在明天,让宋言上,他打算从此以后,每天早晨像报晓的公鸡一样,去喊苏樱桃起床,他从今往后,每天都感念苏樱桃的功德。

当然,不仅她一个人,明天就是选举的日子,而在今天晚上,整个秦工的人,几乎可以说彻夜无眠,无人不寄希望於,能有奇迹发生,让宋言宋书记能当选党组书记。

再说博士回到家,小苏同志正在洗澡。

五月,天气还不热,但是窗户都开着,博士怕妻子出来要着凉,於是把所有的窗子全关了,上楼一看,她的睡衣和浴巾居然都在楼上,估计是这两天太忙,太累,直接进浴室了。

他於是就把浴巾和睡衣都拿到楼下,就在门口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苏樱桃湿潞潞的,光溜溜的冲出来了,这是想悄悄上楼去找衣服,出了门,冷的直打哆嗦。

博士於是一下子就把她用浴巾给裹起来了。

一头湿潞潞的头发,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结婚已经6年了,但是很奇怪,她依然还是当初的少女神情,裹在浴巾里,皮肤依然嫩的像牛奶一样,看博士一眼,依然能让他很久很久,才能找回一个男人本该有的理智。

“宋言真能上?我看刘伟民同志才来了一天,连张平安都要哭了,可见刘伟民并不好对付。”邓昆仑说。

苏樱桃打着寒颤上楼,两条小腿露在外面,细嫩如脂。

她说:“能啊,明天就能,不信你们看着,但你们也得知道,这是我的功劳。”

有功要自傲,要自我表扬,这方面小苏同志从不谦虚。

妻子穿睡衣的时候,博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虽然最终得躺到一张床上,但是他从来不看妻子换衣服的样子,夫妻之间总得保持一些距离,她觉得自己不好看的样子,博士从来不看。

而似乎正是这种她坚持的,刻意的距离感,总让妻子在博士心目中一直存着很深的神秘,每回站在门外听她换衣服时,脑海里滑过的暇想,於博士都是一种享受。

当然,这种享受有时候也很让博士抓狂,就比如说,他永远在好奇,但又不敢知道,她的第三任到底是谁。

……

杰瑞和珍妮睡,当然早就睡了。

而汤姆的房门底下,隐隐还透着灯光,博士以为汤姆是忘了关灯,悄悄推开门,准备要替他关灯,结果就见小家伙躺在床上,正在看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

这是个烟盒的一半,裁下来的,一个小纸片,有什么好看的?

“叔叔?”汤姆坐起来了,扬着小卡片说:“我觉得我又找到了一个藏宝图?而且那个宝藏,就在杏树村。”

一张小卡片上,标着杏树村三个字,然后是一排英文,每串英文的后面缀着一串数字。

汤姆寻宝的爱好这些年一直没变过,除了曾经打过万人坑的钥匙,还找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除了在沙漠里瞎猫撞着死耗子,找到过菩萨像之外,秦州哪那么多宝天天让他找啊,还真没找到过别的。

但在这方面博士很支持他:好奇,是学习的动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