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正忙着呢,不一会儿,叔叔扛着一箱子酒进来了。
“叔叔,你今天下班早啊。”珍妮於是说。
邓昆仑四处打量着,要看家里有没有什么能藏酒的地方。
这酒,是他从褚岩那儿强行抢来的,前几天,褚岩去了趟首都,他没拿到酒,今天褚岩回来,也成功把录音带送到目的地了。
邓博士,也终於拿到他的酒了,一整箱子,全是解放前的茅台老酒,还是那种红色的老坛子装的,一打开,香味扑鼻。
博士原来喜欢喝红酒,会鉴赏的也是红酒,并不怎么爱喝白酒。
但这种酱香浓郁的酒,打开瓶子闻一闻,他自己都有种止不住想喝的冲动。
当然,这是他替苏樱桃攒的酒,什么都给不了妻子,几瓶酒总得给妻子留着吧,所以只是轻轻抿了一口,他就把小坛子原放回箱子里了。
然后想来想去,塞到锅炉房里了。
这地儿到冬天之前,是没人会进去的,把酒藏这儿,目前苏樱桃就发现不了。
邓博士发现苏樱桃怀孕,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苏樱桃自己并不知道。
从发现妻子怀孕之后,邓昆仑就接手了家里大部分的家务,今天,他甚至想尝试一下包包子,他居然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包得出来。
“豆子好了,我去叫婶婶下来包豆包吧。”珍妮说。
“来吧,我包。”邓昆仑说。
叔叔还会包豆包?
珍妮怎么有点不相信。
果不其然,邓昆仑虽然说要包豆包,但是一不知道揉面,二不知道拌馅儿,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会做,但其实在厨房里搞的一塌糊涂。
反而是珍妮,毕竟一直做惯了饭,知道要把红豆沙,油渣和红糖揉到一起,还知道发好的面得先放硷,再揉,然后还要排气,然后才能再蒸。
隔壁的宋清溪叫了好几个女孩子在宋言家的院子里玩儿。
珍妮也忙的满头大汗,在家里尝试着自己包油渣豆沙包。
偶尔看看窗外,珍妮心里就觉得很奇怪,到现在她都想不通,为什么对别人都那么好,看起来那么善良,长的也很漂亮的宋清溪,会给自己起外号,而且还会给学前班的小朋友们给糖,让他们喊她的外号。
不过算了,珍妮一直是这样,做好自己,不管别的。
俩人忙到七点锺的时候,包子还没蒸出来。
而这时,在外面疯玩儿了一天的汤姆也回来了,一进门就在喊饿。
一看博士和珍妮俩在案板上搞了很多,要不是破口的,就是缺边儿的包子,这玩艺儿能吃吗?
当然不能,不过他尝了尝馅儿,发现馅儿挺好吃,索性端着盆子,就开始吃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