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溪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在苏樱桃面前挑了挑眉:“但你看,咱们俩的手多白,这才是一双适合献花的手呀。”
“不,这是一双应该认真学习的手,宋清溪小朋友,我记得你还是你们市乒乓球的冠军的,你的手这么白,怎么打球的?”苏樱桃问。
宋清溪声音一尖:“我天生晒不黑。”
天生丽质难自弃呀这是?
不过对於这么小的小女孩,苏樱桃并不想给她太多打击,於是问:“你是不是特别想去给贵宾献花?”
“也不是……我就是……”宋清溪总不能当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给说出来。
“不是就算了,今年,你要体育、文化科、音乐,美术,样样都能在全班拿第一,咱们厂以后要来的领导多着呢,只要你足够优秀,以后献花的人就是你。做不到这些,就别操心别人,邓珍能不能做好那份工作是她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苏樱桃冷冷说。
宋清溪敏锐的意识到,苏樱桃这是生气了。
嘟了一下嘴巴,赌着气,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李薇一直在厨房里忙碌,并没听到苏樱桃这些话,倒还一直乐悠悠的。
珍妮站在窗口,一直在背诵献花的时候该说的话:“爷爷您好,我是秦工小学四年级的小学生,我叫邓珍,我们将给您展示一个开放的,积极的,活力的,向上的农场。”
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普通话字正腔圆,极为流利。
当然,她脸上没有那种刻意装出来的,小孩子讨好式的笑,但是,苏樱桃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刚硬的,不折不弯的气势,而这种气势,比起那种故意撒娇式的小女孩子脾气,她更喜欢。
不一会儿,隔壁隐隐传来宋清溪的哭声,哭声中,宋清溪还隐隐在喊:“我可是为了大家好!”
苏樱桃顿时笑了一下:毛病。
这种打着为你好的旗号随时打压你,想要让你跪在她脚下的人,苏樱桃在梦里遇到过一个,那就是褚岩的母亲。
苏樱桃极为讨厌这种人。
那位在苏樱桃跟前,可没占到过便宜。
她真是想不通,宋清溪小小年级,怎么会有这么一种臭脾气的。
珍妮背诵完,进了厨房,揭开锅盖,见里面有热腾腾的白面馒头,伸手一抓,居然没抓起来,馒头像个宝塔一样,一层层的展开了。
“呀!这是个塔!”
“所以它才叫油塔塔!尝尝味道。”李薇说。
珍妮说不出来这事种什么样的好吃。
洋葱,芝麻,松软的馍,简直好吃到爆!
下午,李薇去视察招待所的情况了,苏樱桃则在等鲁一平,要把他带到农场去。
最近,鲁一平将在秦机办公一段时间,整体负责希哈努克来了之后的安保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