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嗫嚅着,他说:“昨天你给的烟我抽完了,你答应了我每天两包烟,我只是想来要另一包烟。”
郑凯真的就只想要一包烟啊。
而给个女同志当众吼的像头狗熊一样,郑凯觉得自己实在太丢脸了。
他决定从今天开始绝不垦荒,扛着锄头,他心想,自己就是要挖宝,必须去挖宝。
但等回到农场,他的锄头就落到土地上了。
唉,烟是一种能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啊。
尤其是带过滤嘴的。
……
邻居们已经习惯了樱桃的泼辣,偶尔吼一回,大家的房梁都得抖三抖。
而且大家也乐意於看樱桃家门上各种各样的笑话。
但龚大妈可顾不上看这笑话,因为她养的几只鸡,最近隔几天就得死一只,这就够让她心烦的了,昨天晚上,她的小猪崽子一夜没吃东西,这个更让龚大妈操心。
她养了一只猪,打算养到过年,过个有油有肉的年呢,这就病了可怎整?
“唉哟我这猪哎,它的蹄子怎黑了?”龚大妈可就这一头小猪崽子,黑市上买的,一只花了她五块钱,刚来的时候跟她一起睡,吃的都是奶粉,这一躺下,她的损失可大着呢。
“怎么,大妈,你的猪不会生病了吧?”苏樱桃正准备进门,一听,转到后院了。
龚大妈的眼泪吧哒吧哒都下来了,这猪崽子可吃了她一罐奶粉呢。
怎么看着像是给人烧焦了一样,蹄子是黑的?
“哪个丧天良的放了把火,烧了我的猪吧,我的猪崽子都要给烧焦了。”龚大妈又说。
周末,邓昆仑一直在家,只是关着门,不想让人打扰他。
因为他昨天晚上差不多把小金库的具体大小,准确方位,以及几层水泥的厚度都估了个遍,正准备写个报告给总理办公室。
假设里面真的有黄金、白银,这些东西邓昆仑希望能留在机械厂,用在工业生产上。
而今天忙完之后,他还打算去一趟内蒙,因为只要他能打开日本人的小金库,取到黄金,就可以提前计划三年制造金芯电缆,帮助卫星厂上马国内第一颗卫星任务。
而毛小英的堂弟毛靖,在这方面是个优秀人材。
苏樱桃所谓梦的预言应该也是扯淡,他还是打算把毛靖给喊到工作室帮忙的。
听到烧焦两个字,他愣了一下,随即放下笔,奔到了俩孩子的卧室。
“四只蹄子都是黑的,嘴巴都黑了,这谁干的呀?”龚大妈继续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