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却在听到徐潜的回答时,忽地湿了眼眶。
她比徐潜更清楚,他说的是真的。
上辈子,徐潜便是这么做的,一直守礼地等着她,直到阿渔先装醉勾引他,他才一点即着。
阿渔转过去,埋到了他怀里。
徐潜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或许这是他特有的气息吧。
“你什么都不用送,我一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听着他砰砰的心跳,阿渔低声道。
徐潜很意外,小妻子居然没生气,还反过来说甜言蜜语哄他了?
“阿渔,你,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徐潜只想到这一个解释。
阿渔:……
真是块儿大木头!
——
曹炯与谢香云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开春。虽然曹炯早到了成家的年纪,但谢家乃名门望族,不可能八月里定下婚约同年便匆匆完婚,否则便是轻视女方了。
阿渔很满意这个婚期,十月里春华堂便可以除丧了,明年一家人正好欢欢喜喜地去喝二哥的喜酒。
中秋过后,十月马上也就到了。
除了大房的徐慎夫妻与徐恪,国公府其他四房正式除丧。
阿渔故意多等了几日才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而且她提前与徐潜说了,她要在娘家住一晚。
徐潜并未反对,只嘱咐小妻子晚上盖好被子,别着凉。
丈夫把她当小孩子看,阿渔有什么办法呢?
来到侯府,阿渔如鱼得水,陪母亲一起核对二哥的聘礼单子,或是看看女儿与她的外祖父、小舅舅一起玩。
天色渐黯,差事比较清闲的曹炯先回来了。
阿渔得到消息,立即丢下女儿去找二哥了。
曹炯正要换官服。
往常都是通房丫鬟伺候他,现在通房丫鬟都走了,只好换成小厮。其实也可以用普通丫鬟,可曹炯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违背了对未婚妻的承诺。
曹炯虽然贪那个,但他很重视自己的诺言,说了不碰就不碰,只等未婚妻进门,他再去讨要补偿。
“二哥回来了?”阿渔笑着在院子里问。
曹炯听到声音,一边系好衣带一边走了出来,惊喜道:“阿渔回来了,阮阮来了没?”
阿渔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即将娶妻的二哥。
曹炯莫名不自在:“你这样看我做何?”
阿渔走到兄长身边,小声问:“二哥,你当初到底送了谢姐姐什么礼物,竟能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