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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宝蝉心疼地问。

虽然她不知道徐五爷到底做了什么,但徐五爷惹哭了姑娘,他便不是好人。

阿渔面朝湖水,刚要开口,竹林里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阿渔!”

阿渔身体一僵,那是徐恪的声音。

可,此时正是徐家诸位公子上课的时间,徐恪怎么会在花园?

阿渔僵硬地转身。

对面,徐恪脚步轻快地走来,少年郎一袭白色锦袍,剑眉星眸,丰神俊朗,手里拿着一根绿竹。

阿渔起身行礼:“六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徐恪笑道:“我想自己做支笛子,便过来挑竹,你呢,怎么没与瑛姐儿她们玩?”

阿渔灵机一动,解释道:“我才从老太君那边回来,贪图这边景色清幽便过来歇了会儿,眼下正要过去呢。”

说完,她便准备走了。

徐恪却发现她眼圈微红,急道:“你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虽然大堂妹徐琼已经嫁入东宫,但今日来府里做客的闺秀不少,兴许就有刻薄之人。

阿渔闻言,抢过宝蝉手中的团扇挡住自己,佯装生气道:“我才没哭,这是最近新时兴的眼妆,六表哥不懂休要胡言乱语。”

这番话说的娇滴滴的,徐恪登时信了,再回想刚刚她柔弱怜人的模样,不禁心头一热,冲动道:“原来如此,那这眼妆挺好看的。”

阿渔咬唇,然而不等她想好该如何脱身,忽听身后有人冷声道:“什么眼妆好看?”

阿渔大惊,这声音?

徐恪比她更瘮得慌,慌乱地转身,低头对来人道:“五叔听错了,我,我是夸阿渔表妹扇子上的颜色好看。”

与此同时,徐恪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最近怎么回事,为何每当他想亲近阿渔,五叔就会神出鬼没地出来瞎搅合?

他嘀咕徐潜,徐潜也很想踹这侄子一脚,扇子的颜色,侄子当他年老耳聋吗?

“是吗,拿给我看看。”徐潜冷冷道,视线移向躲在扇子后的未婚妻。

阿渔听他要看扇子,只好转身,垂眸走到叔侄俩面前,恭敬地交出团扇。

徐潜没动,皱眉打量未婚妻。

那小脸花瓣般嫩白,杏眼一圈微微泛红,确实很好看,衬得她楚楚可怜,叫人想保护她。

所以,侄子就想充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