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廷安:……
年轻贪玩?小女人到底从哪来的这份错觉?
“你见过他?”曹廷安瞪眼睛问。
江氏茫然地摇摇头,怎么,她说错话了吗?
曹廷安哼了声:“他若是贪玩之人,那我便是温柔公子。”
江氏:……
她蒙在鼓里不了解徐潜,阿渔被父亲的比方逗得扑哧一笑,一笑就没那么紧张了,小声解释道:“爹爹,老太君寿宴那日五表叔喝多醉酒了,夜里着了凉,老太君才替他告了两日假。”
小女儿天真无邪,曹廷安怕说多了污了女儿的耳朵,便不再提这茬。
待到夜里,曹廷安才气哼哼地对江氏道:“我看徐小五是惦记上咱们阿渔了。”
说完,他还分析了一遍自己抓到的证据。
江氏吸了口气:“可,可他是长辈啊,怎么可以喜欢阿渔?”
曹廷安不屑道:“他算什么长辈,糊弄糊弄孩子罢了,看看,他做的就不是长辈会做的事。”
江氏听他这么一说,再回想徐潜送女儿骏马、陪女儿打兔子,果然很像一个风流公子的做派。
“那咱们该怎么办?”江氏不安地问。
曹廷安抱着她道:“简单,以后让阿渔少去徐家,不得已去了,你也盯着她点,别再给徐小五可乘之机。”
江氏深以为然。
——
没过几日,进了三月,曹烈以侧妃的身份进宫了。
曹廷安可以对吴姨娘绝情,但曹潦撬的亲生骨肉,曹廷安怎么都得关心关心的。
有些事适合江氏来提点,譬如夫妻间的私密事,而更重要的,就要曹廷安亲自提点女儿了。
黄昏时分,曹廷安坐在书房,郑重地嘱咐道:“他是太子,不是普通的夫婿,你要先把他当储君对待,然后再本本分分地做你的侧妃,切勿行些惑主争宠之事,更不可妄议朝政。再有,太子妃进门后,你要恪守规矩敬她重她,莫给人教训你的把柄。”
曹凉蛟诘厣希声音轻柔:“爹爹所言,女儿定会谨记於心,绝不辜负爹爹的嘱托。”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骨肉,曹廷安哼了哼,又道:“该小心的小心,但也不必委屈自己,他人若无故刁难,你尽管告诉爹爹,爹爹想办法替你做主。”
曹链浇巧涎铮抬头时眼中却滚下两行热泪:“爹爹,女儿舍不得您……”
她这一哭,曹廷安自然要哄上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