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逍遥王若有所思。
江宁弱弱问道:“会不会是老王爷无意中流落在外的血脉?”
“不可能!”三人异口同声。
江宁赶忙附和,“对对对,老王爷不可能做这种事,是我想岔了!”
永阳公主有些泄气,“不是广恩伯想的那样!”
逍遥王跟着说道:“本王这皇叔从年轻的时候就痴迷修仙炼丹,皇祖父气得很,皇叔却我行我素,父子俩每次见面都弄得很不愉快,偏偏皇叔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就是喜欢修仙炼丹而已。
皇祖父还真不能重罚,后来到了成亲的年纪,皇叔却一点儿都不开窍,皇祖父就急了,琢磨着给皇叔找个王妃说不定就能回心转意。
为此还给他选了个大美人,没想到皇叔是个君子,美人在侧都能坐怀不乱,新婚之夜就让王妃独守空房。
这事传到皇祖父耳朵里,皇祖父和皇祖母狠狠训斥了皇叔一顿,甚至以贬谪要挟,结果皇叔直接跑去出家了。
他什么都没拿,孑然一身跑了,你说都这样了皇祖父还能怎么办?”
“那然后呢?”江宁听得兴起,恨不得逍遥王不带喘地把话都说了。
逍遥王有些郁闷,“皇祖父拿他没办法,又觉得对不住儿媳妇,然而儿子跑了他也不能让儿媳妇改嫁。
所以皇祖父大怒,扬言要跟皇叔断绝关系,后来皇婶病重,皇叔突然回府看她,还跟皇婶说了一天的话,皇婶走的时候很是安详,皇祖父对皇叔的怒气才消了一些。
皇叔那次回来后就没再出去后,只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府里潜心修道,直到皇祖父驾崩皇叔才走出王府。
父皇身体不好,登基后怕朝局不稳,强行将皇叔留在京城,许是年纪大了,皇叔不像年轻时候那般执拗,倒也会体谅别人的不容易。
他一直辅佐父皇,直到父皇驾崩,皇兄登基没几年,皇叔说他肩上的担子可以卸下了,就跑了。
算算时间,他已经离京七八年了,我还以为他得道成仙了,没想到竟然混成了乞丐!也不知道有没有成立丐帮,弄个帮主当当。”
“噗嗤!”江宁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永阳公主气结,“皇叔!叔祖父都那么可怜了,你还取笑他!有没有良心?”
逍遥王头疼,“得了得了,我不说行了吧!一会儿那老头过来你好好问问他那个便宜儿子是怎么回事,皇室血脉不容混淆。”
说话间,一群护卫簇拥着洗漱一新的瑞老王爷和一个中年汉子进来。
江宁正要起身行礼,在看见中年汉子的模样后当即怔住,“怎会如此相像?”
“你认识?”逍遥王惊呆了。
永阳公主原本对此人敌意还挺大的,看江宁如此反应,才意识到这人可能有问题,当即收敛情绪。
瑞老王爷呵呵笑着拉着对方坐下,“这世上相似之人千千万万,广恩伯见过跟我儿子长得像的人也不稀奇。”
江宁看对方没有反应,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行礼。
瑞老王爷摆摆手,“我这人讲究道法自然,随心所欲,没那么多规矩,都是自家人,不必来虚的,快点,我的吃的呢?饿死了!”
许掌柜赶紧出去张罗。
江宁落座后眼神总是若有似无地往瑞老王爷的儿子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