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着她,眼神迷离,“怎生心情不好?”
“因为我看到我的相公给别的女人簪发,所以心情不好。”
他苦笑,“我同淑瑾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与她从小就相识,她知道我成亲了,所以想让我最后为她簪一次发。”
叶依依没有注意到,那被绑着的手正暗暗解着绳结。
“真的?”
他点头。
“可我听白莲花说你同她有着很深的情谊,你从小就为她扎头绳,为她簪发,还跟她同一个碗吃饭,你甚至还帮她准备月事布。”
那绳结已经解到一半,可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欲求不满的痛苦,“小时候我只为她扎过发,其他的都是莲花骗你的,我同她的感情就如你同承干将军,即便小时候真的有什么,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叶依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想了想她跟白君逸小时候的事,再对比一下千竹,她便释然了,看样子是她想太多了,如果千竹果真跟淑瑾有什么,哪里还轮得到她成为他的太子妃,当初伍子胥极力主张他娶了淑瑾可都被他拒绝,想来他跟淑瑾的情谊就是至於兄妹之情,就如她跟白君逸的兄弟之情一样。
正在她思索之时,某人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解脚上的绳子。
叶依依慢慢回过神来惊愕道:“你……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千竹冲她勾唇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早说过了,你这是在玩火,现在玩火自焚了吧,妖精?!”
他三下五除二将脚上的绳子解下,再将她拦腰抱起急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叶依依怒瞪着他,“你耍赖!”
他脸上勾起的弧度更深,“你倒说说我怎么耍赖?!”
“你……”她一时间还真说不出他怎么耍赖,分明是她绑着她故意逗弄他的,他能够将绳子解开只能说她绑得不够紧,也怪他这个人太过机灵。
叶依依闭了闭眼,这下她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千竹凑在她耳边,“所以说在太子殿□上玩火是很危险的事,记住了么?”
叶依依怒瞪了他一眼,脖子一横,“你要怎样随便你!”
“果真随便我?”
叶依依嘴角抽了抽,银牙一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千竹一边解她的衣袍一边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到时候又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