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1 / 2)

千竹索性爬上床来狠狠压住她作乱的双腿,一只手死死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上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状况下被他强了去,即使如此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不堪,在这一段时间中她简直不敢想到姑蔑,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你走开!走开!”她绝望的大叫着。

可是身上的人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惨,不管她眼泪流的多汹涌,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没有弱点,他不会有在乎的人,这个女人的眼泪对於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就杀了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凶狠扯掉她的底裤,他一个挺身便直入她的幽深地带,没有任何怜惜,她那里干得要命,她痛,他也痛。

但是他不会怜惜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得到他的怜惜。

他狠狠的咬着她胸口的红樱,直咬得那里充血了他也不肯放松,狠狠的在她的体内冲撞,她痛得弓成一团,本能的往后缩,他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身体让他们结合的地方更加贴切一点。

那物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姑蔑对她说过,男女之事是这世间最快乐的,她觉得姑蔑根本就在骗她,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也不要行这男女之事。

她的身体紧缩成一团,幽穴收缩抵着他的物什,在她干涩的身体中每行进一步都异常艰难,可是这紧缩的感觉却让他痛快得颤抖。

他一声低吼在她体内释放,她的体内温热,他贪恋这种温暖,不愿意从她身上离开。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如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滑落。

他猛地从她的身上抽离,快速穿好衣衫,冷漠的转身离去。

没有怜惜,没有感情,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太子府中的每个女人都是他发泄的工具,不会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即使如此,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床上那一摊鲜血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院是太子的寝殿,会室属於它的一个偏殿,两处距离如此近,可是这几天中千竹却并没有踏进会室一步。

会室后院中有个游廊,游廊周围种了一片千日红,今日下了很大的雨,千日红的花瓣被打落在地,像是扑上了一层艳丽的地毯。

她站在游廊中出神,隐约看到两个人影站在后院入口,是千竹和禾天。

千竹背手而立,他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袍,这世上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将白色的长袍穿得这么好看,就如临风而去的仙人。

雨水模糊了他的容颜,可依稀可以看出他英俊的轮廓,他气质出众,才华横溢,他的绝代风华让所有男子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