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竹失笑,埋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躺在你身上的是谁?”
“……”
他再次问了一遍她同样没有回答。
他有些气馁,叹了口气说道:“要记住了,躺在你身上的人是千竹知道么?不是姑蔑,而是千竹。”
“千竹……千竹……”
她喃喃叫着,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对,是千竹,和你亲密的人是千竹,得到你第一次的人是千竹懂么?”
她混乱的点点头,兀自喃喃道:“是千竹,是千竹……”
他轻轻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温柔解下她最后的遮掩物,将她的双腿慢慢分开,用手碰了碰,那里已经很是润泽丰沛了,解开衣袍露出早已昂首挺立的物什,慢慢的,像是怕弄坏新得的宝贝一样,一点一点让自己的它进入幽密中。
即使吃了药,他也怕她受痛,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爱惜一个女人,这种感觉让他陌生,可是也让他欣慰,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行屍走肉。
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他感觉她轻哼了哼,身体本能的紧紧绷在一起,为了安抚她的紧张和痛苦,他俯身用舌尖在她的红樱上逗弄了几下,直到她放松了身体他才试着慢慢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他明锐的捕捉着她身体的变化,变换着冲-刺的力度,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迎合一个女人,往往都是别人迎合他,然而这样做却并没有让他觉得受辱,反而让他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痛快。
尤其是看到她被他带到制高点时,他竟然比任何时候还要兴奋,就如以单骑攻下了千军万马。
殿中烛火明亮,隐约照出床内的旖旎风光,进入战斗状态的他慢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一直累得精疲力竭了才停下,从幽密之地出来之时,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倾泻了多少次,低头望了望身下的女人,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
刺眼的白光将叶依依晃醒,她慢慢从床上撑起来,身下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
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昨日的那套里衣,她敲了敲晕晕的脑袋,昨日的记忆慢慢回笼,揭被子的手突然一顿,她猛地抬头看向半空。
昨日,她明明记得千竹来过了,而且他们好像还做了什么暧昧的事,她记得自己被千竹按在了床上,他吻了她,给她吃了一枚奇怪的药,接下来她只能迷迷糊糊的记得大概,仿佛身体里面流过一阵电流,那感觉酥麻得要命,像是踩在了云端,身体飘飘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