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心下一怂,立马乖乖的挪过去,被他扯坐在腿上。
他摩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似乎看出了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问道:“怎么,今日心情不佳?”
苏璃脖颈有些痒,缩了缩,“没。”
她穿着宽松寝衣,衣襟领口极低,正好方便男人的手顺着脖颈摸进去。他的手有些冰凉,她打了个寒颤。
听见他呼吸渐渐急促,苏璃内心挣扎,虽然两人对这种事都有过无数回了,但这次却突然有些排斥,忍了一会儿,她小声的说道:“殿下,今日我不想。”
男人皱眉:“为何?”
“就是累了,所以不想。”
他笑了笑,嗅着她耳畔的发丝,哑声道:“无需你费力,今晚,孤伺候你如何?”
说着,就一把捉住她,将她压在软塌上。
苏璃忍着他作恶的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就&z wnj;是不想被她得逞。
男人许是察觉了她的意图,轻笑一声,手段更加恶劣,使她就范。
苏璃望着往外昏黄的灯火浮浮沉沉,心里叹气。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还矫情个什么劲,也矫情不过这个男人,他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比起名命来,其他什么都不是。
她偷偷觑了眼神色迷醉的男人,他眉目间有着淡淡的疲惫之色,这些日子他在忙什么,她也清楚,邑国之战就要接近尾声,但还差最后一场大战,也是最重要的一战,此战决定他这次北征成败,但因为粮草问题,事情一直悬而未决,因此,颇是焦虑。
原书中提到,他最后也寻到了破解之法,只不过在这期间,经历了些挫折困难,战场和朝堂上双方施压,使得他腹背受敌,很是吃栽了一个大跟头。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走神,很是不满,又狠狠的惩罚了一把,才让她疼的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
“在想殿下。”
“孤不就在你身边吗?何须想?”
“是在想殿下这些日子辛苦了,我心里不忍,想为殿下分忧解难。”
她觉得这个时候正好是她表现的时候,早一分过早,冲一分也许就过冲了,说不定到时候韩湘君已经想到办法。
男人低头重重的亲了她一口,含笑说道:“你此时不正在为孤分忧解难吗?专注些,一会儿好好受着别扫兴就是。”
好几回她都受不住喊累,惹得他也不能尽兴饱足。
苏璃尽量忽视那股强烈的感觉,不死心的又说道:“殿下最近在忙何事,我也清楚,无非是邑国难攻,且我军粮草不足。”
她此话一说出来,身上的男人骤然停下,他眯着眼打量她,随后缓缓握住她的脖颈,危险而温柔的抚摸着,沉声问道:“粮草不足?你如何得知?”
苏璃心下狂跳,强自镇定道:“我猜的,殿下领北征军,这半年来势如破竹,邑国节节败退,眼看战事即将顺利,却在此时僵了下来,无非两个原因,一是邑国难攻,二就是粮草不足。如此看来,想必二者皆有,殿下若是信我,不防听我一计。”
闻言,那握着脖 颈的手缓缓松开,韩湘君坐起身子,问道:“哦?你有何计策?”
“我若是说了,殿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笑了一下,“苏璃,你是第一个敢在孤面前谈条件的人,这是恃宠而骄?”
“不,是能者而骄。”苏璃迎上他威严的目光。
“好一个能者而骄!”
苏璃也起身恭恭敬敬的在榻上给他跪下,整了整思路,提议道:“殿下,我军粮草不足,为何不反其道而行?若是敌军也粮草不足待如何?”
韩湘君紧盯着她,眸中隐隐兴奋,“你的意思是?”
“找到敌军屯粮之地,一把火烧了它。”
半晌后,韩湘君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拉起苏璃,“孤,果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不止会暖床,脑袋瓜也很好使。”
他捏着她光滑的下巴,心情愉悦,“说说看,你有何条件?”
“我......可不可以先存着?等需要了再说。”
其实她根本没什么条件,但这个男人太多疑,如果自己不提点要求,恐怕难以令他信服,她贸然插手军中机要,若是一个不防,说不定连命也要搭上。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却不得不这么做,她需要他的信重,就必须体现出她的价值。
男人听后,点头道:“可。”
随后也顾不得再与她温存,径直出了芳菲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