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我可以也休假吗?”陈蕴继续问,“最近吃甜了,齁着了。”
涟卿:“……”
整个王府都知道陈蕴不吃糖……
陈修远放下书册,平静道,“都滚,陈玉留下。”
涟卿真的觉得,好像从来没有人能把“滚”字说得这么淡然优雅,除了他。
陈玉一脸懵。
“都交给你了!”陈蕴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光明正大开溜。马上年关了,看多了实在齁得慌啊!
陈玉茫然。
“还有要问的吗?”陈修远看她。
她摇头,“但是还有要说的。”
陈修远不出声了,他再多听赵伦持这几个字几次,眉头都要拢紧了。
“赵伦持他……”涟卿刚开口,被他拽入小榻上,唇间吻上她唇间,她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亲她的时候惯来温柔,但这次似是略有恼意,她唇畔都有些被他亲疼。
等松开她时,他幽幽看她,“真看不出我吃醋吗?”
涟卿:“???”
陈修远头疼。
“为什么要吃赵……他的醋,没有由来啊?”涟卿低声。
陈修远看她,她这么聪明,是真想不明白?
涟卿诧异看他,他低声道,“今日之前,是因为在三全台落石下,护着你的人是赵伦持。我是嫉妒,嫉妒那个时候陪着你的人不是我。我自责,内疚过,当日怎么不陪你一起去三全台,如果一起去了,是不是就能护着你,也不会让你的手伤成这种模样,回京后又大病一场,高烧四五日不退……”
涟卿微讶,“……”
“那,今日之后呢?”她眨了眨眼看他。
他悠悠道,“涟卿,赵伦持有多重要,值得你一直同我提起他?”
涟卿瞪大了眼:“我……”
他看她。
她低声娇嗔,“你空穴来风就行,我提也不让提?”
他鼻尖抵上她鼻尖,轻声道,“以前不这样,现在因为他,都学会同冠之哥哥顶嘴了,还叫空穴来风?”
涟卿想说话,他重新吻上她唇间,“小尾巴,冠之哥哥要有一日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的轻吻温柔又细腻,再加上方才那句话,暧昧而让人浮想联翩着。
她伸手攥紧他衣襟,一颗心砰砰跳着。
他慢慢松开唇边,伸手绾过她耳发,“下次,你唤冠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