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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佑嘉借机凑近,笑盈盈道,“没!没谬赞!大家都说的是事实,我也觉得呢!”

看着宋佑嘉都要贴到涟卿近处,许是宋佑嘉平日里就嘴贫,又年少一两岁的缘故,涟卿好似也没什么反应,岑远不禁皱了皱眉头。

涟卿温声,“太傅教得好。”

宋佑嘉继续马屁,“是了!我六叔可厉害了!”

“我也教你,你倒是学啊。”岑远冷不丁开口。

宋佑嘉:“……”

宋佑嘉赶紧低头看书,果然,不要同六叔呛呛,六叔那张嘴,只要他愿意,能温和怼到旁人噤声。

诶,不过,六叔好像对殿下挺温柔的,难道是殿下的缘故?

宋佑嘉重新抬头,只见岑远拿了一本书册放在殿下跟前,“下马车前背完。”

涟卿诧异看他:“……”

宋佑嘉也看他:“……”

这么厚一本?!!

“你的。”岑远话音刚落,拿了比涟卿手中更厚两倍的书册给他。

宋佑嘉:“!!!”

“坐回去。”岑远淡声,宋佑嘉赶紧,涟卿也见岑远低头看书没说话了。

***

“信良君。”马车外,郭维见信良君在前方,遂骑马上前。但唤了两声,都没见信良君有反应,而是骑着马看着前方出神。

郭维没扰他。

信良君的确是在出神想着旁的事情,国子监论道那日,他会坐在涟卿身后,不是因为他对涟卿改观。

这一趟来鸣山,岑远提醒过他那翻后,他的确是对涟卿有所改观,但并不是真的全然改观,是定远侯的话让他有所顾虑。

——老夫就是许久没见过信良君了,正好入京,先来看看信良君。

——天子久病,适时取之。

如果定远侯真的要在鸣山生事,只能他在……

眼下国子监论道结束,也启程回京了,鸣山不会再有事情了,他算没负天子所托。

马上就是天子生辰,诸侯,世家,封疆大吏悉数入京,但天子久病,这个生辰宴上,还不知道有多少蝇营狗苟。

但无论是谁想要在天子生辰宴上掀起波澜,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明日,后日就是天子生辰宴……

他希望天子能过一个热闹平静的生辰宴,也兴许,是最后一个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