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祖去世了,在南方那边。”
王阳淡淡的一句话,古风惊得让车子都跟着一晃。
“地祖?师叔知道是哪个地祖吗?”
王阳摇头:“我尽管能看出是地祖去世的异象,但关於地祖的东西,还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推算出的。”
“地祖,如同高山一般的存在,但没到天师级别,也终究还是个人。”
古风一声叹息。
第二天,王阳一早便起床了,还是像前几天一样,专心的画起了符。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王阳头也没抬。
“师叔,罗全今天不是要过来的吗?现在都十点了,他不过来了吗?”
进入画符工作室,古风忍不住问道。
“十点?”
王阳颇显意外,一看桌子上画好的一摞符篆,他这才明白,原来心神沉浸在画符之中,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
“不应该啊,按理说他会早点过来的,即便有事来不了,也会给我打个电话的。”
说话间,王阳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但是无法接通。
“出什么事了?”
喃喃一声,王阳屈指一算,便冲古风开口:“走,去xx医院,罗全有些麻烦了。”
xx医院距离王阳的符籙店,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
当王阳和古风赶到的时候,医院门口警戒线外的人,已经是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
“医患纠纷在近些年来,一直都是大热点,今日在我市xx,发生了一起患者家属劫持医生的事件,具体的情况怎样,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大家可以看到在我身后的警戒线,……”
有电视台的记者,在人群外围做着现场报道。
“师叔,人太多了啊!”
古风和王阳已经来到了人群外围,但是看热闹的人太多,想挤到警戒线附近,非常的具有难度。
“让开!”
王阳皱眉,不大的声音从口中发出。而附近看热闹的那些人,不由得纷纷向后退去,就如同被人推开了一样。
“快,咱们快过去!”
原本就在王阳附近的电视台记者,一看人群竟然分出一条路,立刻便向着里面挤去。
“让我进去,我是罗全他老婆!”
一个妇女在警戒线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管你是谁,老老实实呆在警戒线外面,再不听劝阻,小心告你妨碍公务!”
警戒线内的武警,紧绷着一张脸,丝毫不让那妇女越过警戒线一步。
“罗嫂,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如今消防和武警的同志都在,罗教授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有穿白大褂的医生,对罗全的老婆进行着劝阻。
“正好有院方的领导和被劫持者家属在这里,我们对他们进行一下采访。你好,我们是xx台的记者,请问这起医患纠纷的原因是什么?听您刚才说被劫持者是一名教授?而您是那位罗教授的妻子吗?”
记者已经挤到了近前, 并非常敬业的开始了提问。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添乱?”
罗全的老婆,冲着记者大吼一声,气得只差没有抓过麦克风,直接丢到地上了。
“大家也看到了,家属的情绪很不稳定。那么几位院方领导,你们能不能就刚才的问题回答一下呢?”
记者又把麦克风,对准了医院的人。
“你是罗全的老婆吧?你放心,罗全不会有事的。”
王阳来到近前,拍了拍罗全老婆的肩膀,罗全老婆的情绪,立刻平复了起来。
“你是老罗、老罗的师叔?”
罗全老婆睁大了眼睛,她在家里见过罗全和王阳的合影,也听过一些王阳的事情。在她看来,王阳无疑就是个大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