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坛开启,木台已经完全成为了法坛,这时候,旁边护法的高朋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三步,根本不能靠近木台三步之内,倒是只有古风还留在木台的入口,站在那云雾之间。
古风看了高朋一眼,高朋没有什么表示,他也清楚王阳的开坛设法,已经开启,并且及其成功。至於现在这样,也仅仅是因为王阳只让古风护法,所以那法坛也只认古风一人。
已经成为法坛的木台之上,王阳端起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酒盅,张开口猛地向里面吐了一口气,然后高举酒杯,向前一伸,酒盅正对这香炉中那根高香的上方,同样也正对远处那工厂的方向,大声道:“何方鬼神,在那地下岂不憋屈,可否敢来与我对坐共饮一杯!”
音落,王阳端着酒盅的手猛地往前一掷,酒盅口向下,底朝上,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出来!
好像真的有酒从酒盅里散出来一样,就听见那酒盅里发出一道哗哗的流水之声。
法坛之中,也只剩下这撒酒的流水哗哗声响。
工厂的地下,还是那间密室当中,在那七个围成一圈的人当中,有一个纹路复杂的法阵,这法阵忽然亮了起来,在地面上变成一道光圈。
那个被称之为小林君的男人猛∧长∧风∧文∧学,ww≮w.cf□wx.ne¤t然睁眼,面露疑惑。
於此同时,其余七个人同样睁开了眼睛,互相对视了一眼。
“奇怪,邪神怎么会蠢蠢欲动?”
开口的是先前那个训斥小林君让他静心的老者,这老者眉头已经拧了起来。
“难不成是外面的支那人使出了什么手段?”
说话的是七人之一,一个面相比较凶狠的中年男人,这中年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太阳穴下方,直接划到右脸下巴嘴角旁边的地方。
“木石君,这决不可能!”
那小林君再度开口,他是根本不愿意相信,在外面的支那人之中,还有人有这样的手段。
“小林君。你和麻藤君一样,都太小看支那人了!”
刀疤脸的目光移向那个被称之为小林君的男人,皱眉说来一句,随后再道:“我估计,如果不是麻藤君太小看支那人,他也不会被逼的自裁性命。这种事,不可不防。”
“可是麻藤君是绝不会泄露我们任何秘密的,支那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小林君还是不愿意相信,开口狡辩。
“麻藤君自然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但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先前那位老者再开口,沉思了一下后,便说道:“邪神在这个节骨眼上妄动,总归是异常,我们当齐心协力,劝说邪神。此刻立刻转移离开,才是最关键的。”
“嗨!”
包括刀疤脸在内。所有的人立刻应了一声,连那个小林君也不例外。
七个人再次闭眼,双手身向前方,一个个完全不相同的手印在他们的十指之间结出。
众人围成的圆圈当中,那亮起的光圈这才暗淡下去,不过。地上的阵法依然在微微起伏,似乎有从地面掀起来的迹象。
工厂外,法坛之上。
撒酒的流水声开始渐渐减小,最终停止,到这时候。仍然不见有任何回应。
王阳没有急着收回酒盅,而是又等待了片刻,但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不禁微微皱眉。
没想到,这邪神还挺小心,没有任何回应,弄得王阳现在连自己开坛设法引起那邪神注意没有都不知道。
这次开坛设法,王阳之所以要选择距离工厂百米开外这处地基,为了的就是不让自己开坛设法的行为被那几个隐藏在工厂里面的日本大师们发现。
现在法坛位於西北角的地基上,低於地面,从方向上正对北方的那工厂。
引动气西来,却不会让西气回东,也就是说,现在只有王阳能察觉工厂内异常的机会,而工厂内对他开坛设法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察觉。
“上邪,我欲与君把酒谈,君不答,作何故?”
再次长喝一声,王阳忽然松开酒盅,那酒盅居然悬在了半空当中,左右微摇,似乎在等人来握住它。
这是请神术,王阳为了引出邪神,此刻完全是把邪神当做一个真正的神明,给予了对方极大的尊重。而同时,也表面自己只是无疑路过这里,发现这里还有一尊神明,想要请见一番的意思。
王阳长喝之后,再度捏起两根高香,手一扬,那香自己便点燃了起来,插入香炉之中,王阳再一次开口长喝,将先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边。
“上邪,我欲与君把酒谈,君不答,作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