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强自镇定了心神,手心里竟然生出密密的汗珠子,暗暗奇怪,难道是身子太过虚弱了,所以体力不支所致,抬头继续听翠儿讲话。
月光顺着宫殿的朱栏门菲倾泻进来,洁辉似薄纱,小年子远远的听着宫殿里的笑声,心痒难耐,飞快的斧进来听了一会子,柳柳抬头,不悦的挑了一下眉。
“小年子,你不守在外面,跑进大殿干什么,太没规矩了。”
小年子一惊,才想起正事来,飞快的恭身开口:“禀娘娘,南宫大人求见。”
“嗯,他来干什么?”柳柳扯了一下领。的衣襟,呼了一口气,脸色烧烫起来,难道自已又生病热了,正好南宫月过来,让他给她瞧瞧生了什么病,便点头吩咐小年子。
“让南宫大人进来吧。”
翠儿等见娘娘有客人,便停住说话声,分立到两边去,大殿上安静了下来,纱幔卷飞,轻香缭绕,四角吊精美的宫灯,辉映着月色的光芒,婉约美丽。
一身白衣胜雪,鸟丝披散,俊如神抵的南宫月飘进未央宫的大殿,如此灼华的暗夜,如此俊美的男人,看得未央宫大殿上的宫女人面红耳赤,这南宫御医真是女人们目中的理想男人啊,就是柳柳也觉得今晚的南宫月有一些不一样,好像特别的迷人,使得她的心口跳得很快,。干舌燥起来,她不会这么饥渴吧,柳柳疑虑的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煎熬着他,而且一看到南宫月,好像心里面特别的激动,恨不得一伸手抓过他,柳柳想不透今晚的自已是怎么了?双手飞快的搭上手脉,跳得好快,完全不似正常的人,难道她被下药了,她的头脑嗡的一声响,谁会给她下药?虽说未央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很多,但能真正接触她饮食的除了御厨,只有四个人了,彩霞,明月,翠儿和巧儿,要说厨子下药害她根本不可能,未央宫的厨子是华清宫带过来的,如果想害她早就害了,那么就是这四个人出了一个奸细。
柳柳的心里又痛又煎熬,身上的痛苦远没有心里的来得重,这四个婢子她都是真心的疼宠她们的,不管哪一个做出这种事,她都不愿意,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最近四个婢子的情况,只有一个人不对劲,巧儿?巧儿为什么会下药害她呢?她可是她捡回来的,她还记得当初进宫时,巧儿宁愿一辈子不出宫也要陪着她的,可是为什么会想害她呢,那天在天牢里她还能咬着牙呢,为什么现在却下药害她,柳柳身子燥热,心里痛苦,绯红的小脸难看异常。
下的南宫月因为离得远,没看清楚娘娘的不对劲,只抱拳施了一礼:“南宫月见过娘娘,不知娘娘召唤下官所为何事?”
南宫月的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娘娘竟然想见他,不管她是出於何种目的,他都有些高兴,等了好久孔没听到高座上娘娘的声音,除了南宫月,就连翠儿和彩霞等丫头都觉得奇怪,娘娘怎么了?站在娘娘身后的翠儿上前一步,只见娘娘瞳孔血红,那血色的胎痣越的妖艳,整个人好似烧红了的虾子,都快熟透了,吓得大声叫起来。
“南宫大人,快看看娘娘怎么了?”
南宫月一听,知道柳柳出事了,飞身一闪落到柳柳的身边,飞快的伸出白玉似的手搭上柳柳的手臂,只一瞬间脸色便阴沉下来,闪过狂怒,黑色的瞳孔如千年的冰潭般蜡杀。
柳柳一感受到南宫月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只觉得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恨不得紧紧的抓住他,扯掉他和自已身上的束缚,什么时候她这么淫荡了,用着仅有一丝理智,沉稳的开口:“我中了什么?”
“媚药,还下得过量,娘娘能撑到现在已属不易,“南宫月阴森森的开。”是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心下忽的明白,看来皇后娘娘并没有派人叫自已过来,可叫自已的那个小丫头就是娘娘身边的啊,看来那丫头被收买了,眼下也管不得那婢子的事了,而且该如何救娘娘,这么足的量根本无药可救,只能男女芶合,虽然他很愿意做这种事,可柳柳是天凤的皇后,那个歹人的目的不就是让娘娘后宫,连后被皇上处死吗?
“啊”,柳柳脸色变了一下,有些苍白,挥手示意南宫月:“你快点走,立刻。”
翠儿和彩霞她们几个小丫头看到娘娘遭受这种罪早吓哭了,跪了一地,一起央求南宫月:“南宫大人,你快救救娘娘吧。”
南宫月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了,可是仅有的理智拉扯着他,他不能做这种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柳儿的事,眼瞳幽深,疾如闪电般的出了未央宫,柳柳周身的热度已烧得她意志迷乱,呼吸粗重,急促的命令翠儿。
“立刻把我扶进寝宫,封闭上宫门,谁也不让进。”
娘娘”,翠儿哭得撕列哗啦的,知道娘娘想用内功逼药,可是如果这办法行得通,南宫大人一定会用内力帮她的,显然这办法没有用,可是总用试一试,伸出手和彩霞飞快的扶着皇后娘娘走进寝宫,把娘娘安置在大床榻上,两个小丫头遵从娘娘的意思关好寝宫的大门,柳柳一扬手从里面加了一道内栅。
此时她已经意乱情迷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脸,凤邪的,凤冽的,南宫月的,战云的,还有花无幽的脸,不时的交错着,心里有一种强劲的迫感,恨不得此时有一个男人在她身前,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压倒,好舒展体内的火烧般的欲念,越想越觉得周身血往上涌,好似快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她伸手一摸,果然流血了,双手一凝飞快的运力,强自抵压体内的淫力,可是一波一波的毁天灭地的感觉涌上来,给她带来阵阵痛苦,而且她的意识有些飘渺,难道内力坻抗不了这股淫气,她竟然死在欲求不满之下了。
寝宫门前,翠儿和彩霞听着殿内娘娘不时传出的痛苦的低吟,心急如焚,来回的在门前踱步,两个人伤心的哭了起来。
忽然一阵狂风飙来,只见一道明黄的身影如鬼魅般的闪到寝宫门前,面孔冰寒,声音阴骜的怒吼:“哭什么,娘娘呢?”
翠儿抬头,竟然是皇上,一脸盛怒的皇上狠盯着她们两个宫女,翠儿惊慌失措的指着寝宫:“娘娘在里面呢?谁也不让进,奴婢进不去。”
凤邪伸手用力推了一下,那门纹丝不动,因为心急寝宫之内柳柳的情况,再也顾不得其他了,飞快的一扬手,内力击飞了那扇门菲,远远望见床榻上倦缩着的人已经毫无反影,听南宫月说这媚药因为下得重了,如果强行用内力去冲,只怕会经脉倒流而死,柳儿不会?凤邪频临疯狂的闪身入内,冷冷的命令身后的两个宫女。
“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皇上,“翠儿和彩霞虽然不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还是了解这媚药是啥回事,想来皇上要帮娘解药,看来娘娘有救了,两个人飞快的退出去。
凤邪一步步走近床榻,望着那抹娇小的倦缩成一团的身子,飞快的一伸手捞进怀里,只见她小脸上绯红一片,连带的那血胎竟然淡了很多,那细长的眉峰此时无比痛苦的紧蹙着,卷翘的睫毛可爱极了,小鼻子下粉红的唇上泛出鲜艳欲滴的颜色,他只听到自已喉结热切的滚动了一下,整个人烧烫起来,虽然心疼她所受的苦,可是却带着一抹难以言偷的欣喜,若不是这种光景,只怕她那种个性是断不会让他碰的,大手一扬,龙袍飞身,飞快的俯身亲上那粉嫩花瓣一样的香舌,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样甜美,看来他独独锺情於她的唇瓣,这唇可。清香,牙根一抵,舌灵活的滑进去,只听到她随着他加深的吻,竟然嘤咛一声,有了知觉,伸出手热情的搂着他,给予他配合,用力的回吻着他。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他是的作用,她是媚药的作用,两个人完全忘我了,粘连在一起,觉大的朱红木凤床一次起到了它的作用,轻颤起。
凤邪从来不会让妃摈碰触自已的身子,此时身下意乱情迷没有意识的女人,就像一个魔咒般存在着,那小手随意的滑到他的胸前,便给他带来阵阵酥麻,原来女人带来的魔力真的不容小觑,给他的周身点起阵阵的火焰,使得他只想大吼着解放出自已欲念,偏偏那女人还不停手的继续挑逗着他,原来外表冷请的女人内里是这么的,凤邪不禁邪魅的笑起来,他喜欢床上有感觉的女人,是这么的可爱,他的唇角浮起笑,大手一扬,纱帐落下来。
即便热切的想不顾一切的占有下的女子,可还知道顾虑她的一次,小心翼翼的退掉她身上的束缚,露出她娇小玲珑得像一块美玉的身子,完全的不可思议,狂潮淹没了他,原来这是一块真正的美玉,掩藏在那紧裹的衣着下,天生尤物不足以形容如,就像是为男人定做的一道美味的佳肴,他呼吸急促,疯狂起来,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样一种感觉,只想淹没在这旋旖中,再也不想醒过来,难怪有人说红颜祸水,果然是真的,他笑,大手一扬,狂妄的压了上去,今晚她就是他的点心口
轻纱帐,狂潮掩映,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缠绵,却原来灵肉相契合是如此的美好,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要着她,只到她的红潮渐渐的退下去,而她还是一次,那落红的血液仿如一朵盛开的梅花,高雅圣洁,他疼惜的楼过她的身子,紧嵌合在自已的怀里,缓缓的睡了过去。
夜冷魅无边,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疯狂的挥打着玉萧,一道道劲风翻卷过,满天的枝叶飞舞,残枝断叶遍地都是,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样痛苦着,咆哮着,是谁下了药,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还给她,如果不是那药,娘娘怎么会让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会这样痛苦。
他恨自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既然心痛,为什么不帮她解药,解了药,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死,也好过现在疯狂的疼痛,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大床榻上两个人的颠龙倒凤,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开了,无数的鲜血滴落在心里。
可是他只想着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她和她的家族必死无疑,难道自已真的会那么自私吗?只怕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苍凉的笑,无力的感觉有时候真痛苦,收起玉萧,他飞身跃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风而立,那丝丝的凉气,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静一点,事实已经如此了,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迎风而立,锦衫翩翩,他一萧在手,吹起凄凉的曲调,今夜的萧声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黯然落泪。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浓郁艳,两道白色的身影依旧楼抱在一起,柳柳在睡梦中奇怪的皱眉,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春梦,看来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了,那梦做得可真真实啊,而且为什么周身热热的,伸出手轻触摸了一下,几乎惊叫起来,飞快的睁开眼睛,只见头顶上方一张俊美得张狂的脸,此时正熟睡着,飞快的低下头,看到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一根布纱也没有,此时的她药性并未全解,也没想起昨儿晚上的事情,只恼怒的冷盯着这男人,气息厚重起来,这男人竞然剩她不注意爬上了她的床,太可恶了,飞快的动手推他。
“凤邪,你个混蛋,竟然跑到我寝宫来了。”
凤邪一听这女人的声音,星目陡的一睁,昨夜美好的一切全浮到脑海中,唇角扬起邪魅的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忘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不过看着她翘挺的胸部毫无遮盖的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身子再次火热起来,声音沙哑的开口。
“其实昨晚?”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身边的女人飞快的阻住了,他呆了,彻底的呆了,这女人在做什么?她主动的吻了他,封住了他的嘴,一只小手如点火般的飞快的撩动着他的,由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过,缓缓的像一只魔力棒一样,只要被她触摸过了,便火热一片,娇小的身子翻身压侧了他,轻轻的在他耳边呼气:“欠我的该还了吧?”
他轻颤起来,一个帝皇竟然被这句话挑逗得颤抖起来,只怕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一贯高高在上的他,原来也喜欢狂野的女人,喜欢她的主动,让他亨受着由她引导的快感,热切的等候着她的动作,虽然生涩可却使得他周躯生热起来,粗野的扭动着腰肢,希望她更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她也没有让他失望,配合着他的欲念,一步步的展,直到两个人真正的合二为一,他出野兽一样的欢愉,天哪,这感觉太棒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夜,这个女人就是个宝贝,他相信自已再也不会松手了。
寝宫之内,再次上演了一幕唯美的画面,直到娇小的她气吁喘喘的歪倒在一边,他疼宠的伸出手摸她光洁的脸蛋,汗珠儿流下来,他细心的抆千,却在下一秒锺还不知道生了啥事,整个身子腾空翻飞出去,幸好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最后一刻支撑起自个的光洁的身子,才不至於摔得太难看,脸色陡的冷凝下来,这女人为什么踢他一脚,刚才的感觉爽极了,却在最后一刻把他给扔了,他怎么感觉自已刚被利用完似的。
“你干什么?”
“滚,两清了”,柳柳动也不动一下,一拉薄被捂住自个的身子,香甜疲累的睡了过去。
凤邪的俊脸瞬间黑沉下来,眸子幽暗不明的跳了几下,唇角浮起阴森的笑意,真想好好惩罚这个女人,可是一想到这女人刚才柔美香甜的一面,总算隐忍了下去,气恼的朝外面叫了一声。
“小玩子,进来侍候朕更衣。”
小玩子本来缩在门角打磕睡,只到寝宫内不时传来暧昧的声音,听得他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起来,本以为今夜皇上要宿在未央宫了,没想到天都快亮了,竟然起来了,皇上可真能折磨人,小玩子认命的走进来,只见皇上的身上布着好几处的青紫的咬痕,不由得怎舌,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不会是娘娘留下的吧,娘娘那么娇小的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狂猛,小玩子的心里直颤,看来人不可貌相,这话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