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泪,可怜兮兮,却香美柔软。

阿畴眸色便暗了下来,他喉结滚动间,也不及随着她扮演什么了,只在她耳边道:“我就是要你,要你的身子,也要你的人,把你按在洞中,一生不见天日,这辈子只能看到我,每日把你绑在榻上!”

希锦在那泪光中看过去,却见阿畴神情锋利贪婪,就仿佛真要吃了她一般。

她突然就记起,记起那一日春光明媚,她坐在廊檐下绣着什么,突然那沉默寡言的小伙计来了,他凑过来和自己说话。

那俊美寡言的小伙计啊,他是不是觊觎着自己,恨不得一口吃了自己?

於是陡然间,便觉,有什么排山倒海而来,几乎把她吞没,之后一个哆嗦,便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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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平息,希锦满足地蜷缩着脚指头,微合着眼睛,沉浸在那余波中。

谁知道这时,阿畴却突然道:“有个事要问问你。”

希锦只以为他识破了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忙道:“反正是别人给我的,我也只是看了几眼!”

阿畴:“哦,你看什么了?”

希锦一愣,睁开眼,疑惑地看阿畴:“你……原本要问我什么?”

她最近犯了什么错吗,她最近干了什么坏事吗?

没有吧。

所以到底怎么了,看他那脸色不对呢。

阿畴俯首下来,墨黑的眸子凝视着她:“要说真话。”

啊……

希锦有些心慌。

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他为什么这样?

她绞尽脑汁,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短处被他寻到了。

於是她便理直气壮起来:“你什么意思嘛,说得仿佛我哪儿对不住你一样。”

阿畴扯了扯唇,冷笑一声:“我问你,当初我们过去祭祀东皇帝君,为什么回去路上,我竟看到了陈宛儿?当时我行祭祀之事,羽林军林立,戒备森严,为什么她竟然被放行了,是谁故意把她送到我身边让她搅扰我的?”

啊!

希锦万万没想到,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竟然突然被翻出来了。

她想起自己当初的言语,也是有些心虚:“这,这我哪知道呢……”

阿畴磨牙:“你这算盘珠子拨得好响,竟把你夫婿卖了个好价钱,一盏茶功夫就换别人用了多年一金锁?”

希锦呐呐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陈宛儿,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出卖自己!

阿畴却越发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