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山一听,坚毅的脸上慢慢绽出柔和的笑来,他凝视着月光下脸上泛着红晕的梅子,柔声说:「这样便好。」
梅子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是这种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下手,偏偏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看,只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束手束脚了一番,终於红着脸低下头埋首到他胸膛前。
萧荆山才洗过身子,胸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凉爽,又萧荆山特有的干爽醇厚的男性气味,让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萧荆山抚摸着她略湿的发丝,温声说:「不想亲就罢了,以后再说。」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娘子害羞得紧,不能逼紧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却真的信了什么亲亲就不痛的话,当下虽然羞得紧,脸上如同火烧,依然鼓起勇气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儿吻上那道伤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从胸膛上开始一直绵延往下,她便从胸膛开始亲,最初只是试探着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便离开,后来气息稳下来了,不怕了,干脆一股脑亲上去。
男人的胸膛纹理匀称,肌肉结实,那道疤痕处略显粗糙,当她娇嫩的唇儿贴上去的时候只感到那里火热难当。她伸出舌头舔了下,有点清泉的甜,还有点些微的咸味,忍不住抬头看萧荆山,只见萧荆山眸子越发灼热地盯着自己,那气息也急促起来。
她忽然不怕了,抿唇笑了下,低着头继续,她也开始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这个样子就意味着他是喜欢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彷佛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头舔他的肌肤,感到手下面的肌肤更加火烫,同时胸膛起伏也越发的剧烈了。她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了,要知道这个男人平时看上去雷打不动,总是能在言语间让自己羞涩难当又无可奈何,如今才知道原来自己只要伸出舌头轻轻□,他便整个人变了样子。
她抬头冲他笑,原本纯真的眸子里有了妩媚之色:「你喜欢这样?」
萧荆山伸出大手抚着她的发丝,低哑地说:「嗯,再来……」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诀窍,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萧荆山被她吻得难以自制,忍不住嘶哑地说:「再往下些。」
梅子软软地「嗯」了声,唇舌往下,用她娇嫩的唇和湿濡的舌一点点亲吻过他的疤痕,润湿了他的胸膛,不时还抬头看他:「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其实她问这话原本的意思是,这样真得可以不痛吗,但显然萧荆山根本没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哑地回说:「很好,再往下。」说着还伸出大手,抚过她湿润的唇,用大拇指蹭了蹭她娇嫩红润的脸颊。
梅子只好又低下头,继续往下亲,亲着亲着她心里开始疼起来,想着他当时受伤时还不知道是怎么痛呢,只可惜那时候自己并不认识他,也不能安慰他帮助他。如此一想,她唇下更添了怜惜,细致温柔地亲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处,他系着的裤腰带那里。
萧荆山火热的眸子盯着她,喉头动了动,粗哑地问:「怎么不亲了?」
梅子眨着眼睛问:「还要啊?」
萧荆山看着她水润的眸子有几分胆怯,只好说:「不想的话就算了,过来。」说着伸出手要将她拉上来趴在自己胸膛上。
谁知道梅子却不肯,她心疼萧荆山,觉得自己还是要勇敢一些,於是鼓足了劲,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上的结。
萧荆山盯着梅子的手,她虽然生在农户,却生得细致,一双手小巧可人,就那么灵活地解开自己腰带上的结,然后羞怯地帮自己褪下裤子。
萧荆山眸子的颜色开始变得更深,呼吸越发不稳,脖子上甚至开始泛红,不过他还是克制住,盯着自己这个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给自己「治病」。
梅子帮他褪下腰带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阻拦,幸好裤子宽松不曾真得受了阻碍。可是等到裤子褪下,下面一个挺起来的XX物事就那么弹跳着出现在她面前。
她「啊」地一声惊叫了下,随即惊奇地抬头看萧荆山,却发现萧荆山眸子发暗,带着渴求望着自己。她猛地记起那日自己摸过的帐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时不时折腾自己的那个磨人东西,一下子醒悟过来,脸顿时红如晚霞,羞得撒手将裤子放下,一下子退后了。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才猛地醒过来,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萧荆山再和她如何亲密也是男人,自己怎么可以随便乱动呢!
萧荆山却不羞不燥,盯着她的羞怯躲闪的眸子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