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他要是不会骗人，他是怎么当上的间谍营头子?】那个小妖怪说。

【其实，我听过我奶奶说过他的事情。】一提起这个事情，别的妖怪也来了兴趣。【听说当年间谍营属他的心最狠，而且手段毒辣，他的心思最琢磨不透，上一秒还跟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捅你刀子。】

法宁喝酒的动作一顿。

【他最喜欢演戏，也最擅长演戏。】旁边另一个小妖怪说道，【说真的，论狡猾，没人能比的过这个妖怪，这才是真正的老妖怪。】

【当年就属他看的透。他当年还在训练的时候，他们的头就说他是天生当间谍的料。】他继续说道，【不过一般人也做不到他那么心狠。】

【当年他穿一身红衣，骗了一个又一个人，可有的人就是心甘情愿被他骗了。哎……现在想看都看不到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当然！】

……

原圆圆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这些人在说谁。

她把脑子里面已知的和一七有关的“事情”和这个话对了一下，发现怎么对怎么别扭。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差了什么，谁知画面一转，几秋竟然在这里插了一段回忆的方式，场景赫然是法宁和渊的初次见面。

这是法宁在听了那几个妖怪的话之后，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渊吧。】

【这是你的本名吗?】

【不是。】”

……

喝醉的小妖怪继续说:【他最擅长骗人了，如果他真心想骗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想骗一群人，那他就会撒一个惊天大谎，这个谎言只有天知道，地知道。】

原圆圆看着漫画，忽然间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她被这个声音惊到了，一脸懵逼的回头看了一眼。

她身后的一个长椅上，坐着梨子姐。梨子姐半个身体都在暗处，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道哪借来的手机，不过原圆圆还是能看出来……她捂着脸。

梨子姐看着最新的一刊……哭的稀里哗啦的像个两百斤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