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儿才是莫要妄自菲薄。”盛隆和笑着亲吻她,“在我心里,你是这天底下最优秀的人物,所有人都及不上。”
觅瑜甜蜜越深,配合地轻启丹唇,让他探舌而入,与她相互纠缠。
半晌,他结束亲吻,离开她的唇,继续之前的话题:“这两年,锦衣卫指挥使和北镇抚使斗得厉害,指挥使倒了,下一个上位的就是北镇抚使。”
她倚在他的怀里,点头表示明白:“听起来,这似乎和哥哥没什么关系……夫君为何要说,哥哥会喜欢这出戏?”
“因为指挥使不仅和北镇抚使斗,看南镇抚使也不顺眼,与你哥哥有过几次冲突。”盛隆和道。
“盛淮佑一案时,我召了你哥哥来东宫审讯,这位指挥使大人许是心中不忿,觉得北镇抚使抢他的活也就算了,南镇抚使焉敢分他一杯羹?”
“於是他一状告到了父皇跟前,非但状告你哥哥擅越权职,并且状告我目无天子,私自调动锦衣卫,有违规制。”
觅瑜心中一紧,连忙询问:“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何从前没听你说过?父皇没有怪罪你和哥哥吧?”
“别担心。”盛隆和笑着安抚,“不过一桩小事,我只用了几句话就解决了,顺带说了几件田勇悯的事,转移了父皇的注意力。”
“田——?”
“田勇悯就是现任锦衣卫指挥使。”他解释道,“他的前任是大名鼎鼎的吕文宿,在先帝一朝号称半相,虽然身后事有些凄惨,但到底辉煌过。”
“他好不容易熬到了指挥使这一位置,没有风光半年,就被父皇分了权,心里岂会服气?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每一件拿出来都够他喝一壶的。”
他说着,发出一声嗤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竟敢参我有违规制。”
觅瑜不关心指挥使如何,只关心他和兄长:“那,父皇没有责罚你和哥哥吧?”
他摇摇头:“没有,田勇悯的状告得有些晚了,在他来之前,我已经向父皇禀明了盛淮佑之事。”
“而在给父皇陈情时,我清清楚楚地讲明白了,为什么我要私审盛淮佑,又为什么让南镇抚使协助,而非指挥使或者北镇抚使。”
“父皇当时正为了盐务的事头疼,听闻汝南郡王府闹出状况,本就心烦不已,田勇悯赶在这一当口来搅浑水,能得了好脸色才怪。”
觅瑜松了口气:“所以父皇并没有理会这位指挥使,是不是?”
“理会是理会了,到底是天子近臣,这个面子总有。”盛隆和道,“只是他来的时机不巧,父皇才听了我的汇报,又听了他的,你说,父皇会相信谁?”
“自然是相信你。”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然后,她疑惑道:“不过,你同父皇说了什么?”
他有些失笑:“你连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认定父皇会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