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抿嘴笑着看他,“夫君不妨再猜猜,哥哥同我说了什么?”
盛隆和笑着摇摇头:“我猜不出来。”
“你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我又不是天尊,不能未卜先知,怎么会猜得出来?”
“也是。”觅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古来大能,除却天尊元君,只有襄诚神女能未卜先知,其余前辈,便是各派祖师,也需先卜了卦,方能测算吉凶。”
盛隆和配合地询问下文:“所以?”
“所以,”她笑语嫣然道,“你可以卜上一卦,算算哥哥同我说了什么。”
“那娘子要感到失望了。”他噙着笑,指腹轻捻她的唇瓣,“为夫虽然拜在太乙宫门下,师承通达道长,却什么法门也没得授,於卜卦一道上更是一窍不通。”
觅瑜佯装不满,偏头避开他的摩挲,道:“那夫君就别问纱儿。”
盛隆和笑容不减,扬起眉道:“看来你今晚是铁了心要和我对着干?可是我先前留了情,没有太折腾你,才会使你精力过剩?无妨,我这便好好补偿你。”
他边说边往下滑动手掌,惊得她身子一颤,想不到他会这般一转攻势,慌忙并拢了,阻止道:“别——我、我——”
“累了”二字尚未出口,便化成一声变调的轻叫,随着红晕攀上她的脸颊,被身上人一点点吻去,缱绻缠绵之间,浸润无声蜜露。
盛隆和离开时,觅瑜的丹唇泛着深濡的红,眸中水光涟涟,映着她娇嫩的粉颈,轻颤的呼吸,被他稍稍一拂,便带起一阵余韵的摇曳。
他含笑凝视着她,亲了亲她的唇,询问:“纱儿还要为夫卜卦吗?”
“不……不要了……”
觅瑜呜咽着回答,感受他的唇瓣在她的颊边磨蹭,再下移至她的脖颈,一点点慢慢地亲吻,浑身又痒又热得厉害,几乎要被他折磨疯。
他的举动越发肆意,让她颤抖得越发厉害,忍不住掉落一连串泪珠。
“夫君……”
回应她的是一阵热烈的潮涌。
夜深人静时分,红浪方止。
觅瑜哭得嗓子都有些发哑,双眸亦十分酸涩,浑身脱力,闭着眼依偎在盛隆和的怀里,不愿动弹。
罪魁祸首倒是舒坦,抱着她,缓缓抚着她的背,即使她不看他,也能知道他现在有多么餍足。
她不想让他得意,但是没有办法,寒冬腊月,房间里便是烧着暖融融的炭,她一人窝在被褥里也冷得很,不如靠着他的身体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