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儿这是,又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了?”
觅瑜脸上红晕更甚,恨不能就此羞死过去。
他怎么连这点也看穿了?就算看穿了,也别说出来呀,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脸皮薄——
盛瞻和欺身逼近,修长的手指挑开娇嫩花瓣,轻拢慢捻,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
“那虽是一本胡编乱造的邪书,有些东西却不能说写得不对……纱儿可要与为夫试上一试?”
觅瑜的身体一阵绷紧,为他的话,也为他的动作。
他真是坏透了……嘴上说得好听,征求她的意见,手底下却早早动作起来,不给她一丝反抗的余地。她还能拒绝吗?
她颤声细喘:“瞻、瞻郎……”
饱满的樱桃被人撷取,流淌出红艳艳的汁水。
一切结束时,觅瑜在心里把那本书恨了十万八千遍。
邪书!居心叵测的邪书!就是用来害人的!
她早在一开始就该把那本书烧掉,不给他任何看到的机会。
现在可好,书虽然被烧了,里面的内容却被他看到了、记下了,往后他若再起兴致,照着那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折腾她,她该怎么办?
“纱儿?”盛瞻和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膀,带有安抚意味地轻轻拍她,慵懒的声线里含着尚未消散的余韵。
觅瑜身子一扭,带着一点鼻音地和他闹别扭:“别碰我。”她在过程中哭得太厉害,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盛瞻和直接抱住了她:“纱儿莫气,你若不喜欢,往后我们就不这么做。”
他的力道很松,避免了她因为反应过大而挣扎。
但觅瑜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刚才不仅哭得多,出的汗也多,他贴上来与她肌肤相亲,只让她觉得又黏又热,好不自在。
“你松开……”她娇声软语地同他抱怨,“我身上太黏了,不舒服……快叫人打水进来,我要抆一抆……”
身后人轻笑:“好。纱儿稍候。”
如此一番拾掇,夫妻二人方在烛火燃尽时歇下。
静夜幽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觅瑜被一阵动静惊醒。
她感到昏昏沉沉的,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不真实。
直到身后的动静再度传来,她才红透了脸,又惊又羞地转过头,想要阻止。
“瞻郎,不要——”
他怎么能趁着她熟睡的时候——他、他疯了吗?
“瞻郎?”身后人停下动作,眸子有些兴奋地眯起,露出一个笑,哑声道,“孤喜欢这个称呼。”
看着这样的他,觅瑜心中一颤,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你——”
他没有等她说完,伸手捏住她的下颔,凑上来与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