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有几分骨气的,不然也不会被关这么久了,仍没有用天界如今的境况与非寂换一线生机,”流景缓步走到第一人面前,“本尊如今能安然无恙,也多亏了各位的大义。”
话音未落,第一人便痛苦地惨叫起来,几人忍不住看过来,就看到流景面不改色按着他仙骨上的钉子,不紧不慢地往里推了推。
“第一个问题,本尊那住处虽有上千防护大阵,却唯独对自己人不设防,你们能轻易闯入,想来也是有人助力,所以……”流景看到他苍白颤抖的嘴唇,笑容不变,“星宿二十八将,长郡十三仙君,寒山四神侍,究竟是谁带你们进来的?”
“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又一根钉子入骨,那人疼得瞬间没了声音。
“本尊不喜欢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流景抬眸扫了其余人一眼,看到他们眼中的恐惧后颇为满意,“这才对嘛,你们即便是叛军,也依然是天界的人,没道理对非寂再三忌惮,却对本尊没有半分敬畏之心。”
话音轻飘飘落下,被折磨的第一人也轻飘飘断了气,神魂如前一人般被快速碾碎。
流景走到第二人面前:“第二个问题,你们偷袭之前,本尊突然气血凝滞灵力受阻,能使出的灵力不到平日的千分之一,想来也是你们干的,所以是谁做的,又用了什么法子。”
她捏起第二人的下巴:“啊……这好像不止一个问题,但别计较这种小事了。”
第二人恨恨盯着她:“你欺师灭祖,会遭报应的。”
“南府没有教导过本尊,可不是本尊的师父,”流景看他一眼,微笑,“但以修为论,本尊做他祖宗也是够的。”
说罢,第二人的脖子便断了,她又来到第三人面前。
“最后一个问题,南府已死,当初本座亲眼看着他的魂魄裂成十几片,可为何当初打伤本座的黑衣人身上,却有他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流景看着那人眼睛,“你可别告诉我,他又复活了。”
第三人颤了颤,闭上眼睛不看她。
流景见他也不配合,干脆都杀了,接着便是第四人、第五人……短短一刻锺之内很快就只剩最后一人。
流景眼底闪过一丝疲惫:“我这识海,实在不宜使用太多。”
说罢也不打算审了,一抬手便要直接将人折磨死。
“等、等一下!”那人面如土色,哆哆嗦嗦挣扎。
流景收手:“看来你能解答本尊的疑问。”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他们找到我,说事成之后给我护界将的封号,我才与他们一起反了……”他结结巴巴道。
流景挑眉:“他们为何不找别人,只找你?”
“因、因为我是南府仙君……南府狗贼第十徒的徒孙,他、他们信不过其他人,只找与南府狗贼有关联的徒子徒孙。”那人颤悠悠回答,“他们蛰伏已久,有自己的人马,我这种更像是凑数的,若非此次追杀事出突然,也不会轮到我来。”
这倒是与她知道的那些相符。流景扫了他一眼:“总该有个带头的吧?”
“据说是南府狗贼的大徒弟伍品,但我没见过他……”那人自知流景不会留他性命,说完便苦苦哀求,“仙尊垂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时起了贪念才会跟着反,如今不求仙尊留我性命,只求能留我神魂投胎转世,我真的……”
话没说完,便气绝而亡,神魂也在挣脱的瞬间碎裂。
“恶事做尽,就别奢求什么垂怜了。”流景揉揉发酸的手腕,转身化开阵法,钻进水中往上游去,期间遇到了大鱼无尽,当即就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