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可能会因为太喜欢你留下来,可你不行是事实,你是不是得在人家跟前矮一头?别的夫妻闹别扭能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呢?在床上干瞪眼吗?万一她偶尔觉得心中苦闷,找小姐妹聊聊此事,岂不是很快就整个冥域都知道他们帝君没有……”

“闭嘴!”非寂终於忍无可忍。

流景乖巧闭嘴一瞬,又道:“所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嘛,还未行至绝境,何必自残求稳。”

非寂:“……你先下去。”

“你先答应我不会再有这个念头。”流景坚持。

非寂蹙眉与她对视许久,终於不悦点头。

“这才乖嘛。”流景笑了一声便要从他身上下去,结果一抬腿不小心扫到什么,便看到他脸色微变,汗又一次往下滴。

流景停下,探究地看着他:“帝君,您已经把情毒都逼到下头去了?”

“闭嘴。”非寂呼吸沉重,“赶紧下去。”

流景翻身下来,又好奇:“帝君,你人身的时候跟蛇身是不是一样状态,那你刚才是把毒都逼到一个上,还是两个都有……算了,你要不直接给我看看吧,我还没见过……”

“滚出去!”非寂不悦打断。

流景忍着笑,跳下床后认真道:“帝君,都逼过去了,就别等着它自己平复了,要不……咱俩来一场?”

只是他情毒入骨,寻常欢爱大概率已经没什么用,极有可能是白忙活一场。

“滚。”非寂对她只剩一个字。

流景一本正经:“我觉得也没必要,那你自己努力一下,多少能把毒排出来点,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她话没说完看到非寂拿枕头,当即扭头就跑,跑出去还不忘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下一瞬枕头就带着劲风也砸了过来,恰好被紧闭的房门挡住。

流景笑得眼泪都快溢出来了,一抬头看到舍迦和狸奴都在,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你乐什么?”狸奴狐疑地问。

流景在说实话和保密之间纠结片刻,最终因为所剩不多的良心选择了后者:“帝君骂我了。”

“挨骂要笑成这样?”狸奴更疑惑了。

流景一脸无辜:“嗐,谁在床上还没点特殊癖好了。”

狸奴:“……”

舍迦:“……”就知道会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流景伸了伸懒腰,抬头看一眼黑沉沉的天空:“折腾了一夜,先去休息吧。”

狸奴面露冲疑:“可帝君……”

“容我再想想。”流景抿唇。

狸奴不信她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可一看到她沉静的眉眼,便下意识地相信了。